的化学结构，这才有了味。”（还不如误会）他坦诚地看着她，很肯定地说，“所以，你其实是喜我上的细菌。不是我。”

言溯微笑听着，淡淡看着她脸上的光彩，似乎很喜这样和她探讨的气氛，待到听她说完，他才微微一笑：“主持人的死亡方式，决定了能杀他的只有一个人。”

“律师为什么要杀主持人？”

言溯侧眸看她，不答反问：“你从哪里看来的？”

讲完细菌，话题回到他们共同兴趣的另一个问题上，案。

甄趴在他边，问：“这几个杀人案，凶手是不是不止一个？”

“有两个可能，一是主持人讲的那个故事，说拳击手曾经勾结医生害死了一个大学女生。他不是提到，有人帮拳击手打官司免去了牢狱之灾和巨额赔偿吗？可能律师先生就是当年帮拳击手打官司的。他以为主持人是凶手，所以，与其被杀，不如先杀了他。”

有人拿绳勒主持人，而他个非常，在190cm以上。女人里最的模特也不足180cm，至于男人，言溯188cm，他的标准目测，家188，作家180左右，律师……和主持人一样。

“哦，那个我也喜。……要不然就没有酸了。”

甄愣了一秒，大彻大悟地：“这样啊。”摸摸言溯的，“那你哪天给我提取了去研究一。我就种几万株细菌来，放在家里。”

甄趴在旁边，歪：“还有乳酸菌呐。”

……

……

言溯说到此，微微敛瞳，

两人细细碎碎地聊天，一个小时后基本达成了一致。

“好。”言溯，“可是，要浇汗呢。”

说完，他又略微皱着眉自言自语：“我是尊重你的兴趣，但其实，我本人非常讨厌细菌。不净，很不净。”他凝眉沉默了半晌，补充，“大杆菌除外。”

死亡方式？

“第二种可能就是，律师相信了我们一开始在盘上看到的凯撒密码，‘不杀人，就被杀’。看到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地死去，他害怕了，所以随机挑选人手。”

……

她瞬间觉得，他们真的是彼此找到了真。

可主持人的案呢，现场乱七八糟的，又是绳勒，又是把主持人的砸向案几的边角，太乱了。我怀疑不是一个人。”

“它是坏的细菌。”

甄：“那把我的也种一儿来。”

言溯：“可我闻不到自己上的味。我喜你的。”

甄听到他的第二种解释，觉得悲哀，轻轻叹：“所以现在，其他的

他们共同喜的细菌有379种，甄单独喜的7137种，言溯单独喜的0种。甄把她喜的列举了一遍之后，燥地喝了好大一杯，然后发现言溯竟然没睡着，还听得津津有味。

甄思索：“我不知模特的死亡现场是怎样，但主持人的被杀太奇怪了，和之前几个人的死完全不一样。医生的案里，停电十几秒，凶手又快又准又狠；拳击手的案里，密室杀人，现场净，拳击手毫无反抗；凶手他很厉害很大啊。

甄一愣，她怎么没想到？

……

甄撑着巴，抬望天，“我还喜金黄球菌，颜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