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帮忙打包。

可孤男寡女共一室，就有些尴尬了。

就好比这一排底商中的两间发屋，韬在这里了这么久的生意，也算有了解。靠末尾的那一家是荤素不忌，生意来源大多是前面那几个工地。至于隔这家，每天上门的客人并不多，客人来源也很杂，似乎是网约来的客人，又好像都是熟客。

同样是灰格的窗帘，似乎和被单是同一种布料的。

这女人太过若无其事，他也不知说什么，就先拿了衣服去洗澡。

看似打着发屋的名，其实都是不正当的生意。

平时很少见到有人，如果不亮灯，还会以为里面没人。但每天一到晚上，旁边有没有人，他这边其实很清楚。

本来简单的事，这位姑总是会装错，给韬找了不少事，光给客人打电话歉，就让他忙得焦烂额。

等他洗澡来，朱宁娜站在屋正中，一副‘猫听到耗动静’的左顾右盼，见他从浴室来，她到他边，拉着他的手问：“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韬当然听见了。

此时朱宁娜就光着脚踩在地上。今天一天她都耗在‘忘江湖’里，午打烊了，她也不走，说帮韬了很多活儿，累得不轻。

空调静静地吐着冷气，韬了一汗，浑汗津津的。

可是她说她累，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二楼的房间让给她休息，自己在楼待了一午。

韬也不知怎么说，只能僵着脸不说

这地方哪里都好，楼是店面，楼上可以住人，房间是他亲手布置的，也许不够豪华，但净舒适。反正一切他都满意，唯独有一就是隔是间发屋。

这种底商所谓的二楼，其实就是房的层够，从里面隔了两层，忘江湖的二楼也是隔来的。

朱宁娜是先上来的，当时韬还在楼打烊的准备。等他一直等都不见她来，把门先关了上楼，朱宁娜澡都洗好了，穿着他的白衬衫，翘着二郎躺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电视。

“我去去，再不来让他加钟。”

*

有一个不大的衣柜，一个小斗柜，一个四方茶几，都是原木，是韬搬过来后添置的。斗柜上放着电视，茶几四周扔着几个垫，地板得很净，可以光着脚踩在上面。

而据地段，档次也不同。

晚上一直忙到打烊，韬心想她这总该走了，谁知她又跑上来了，一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总会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楼上除了放一些杂，韬还给自己收拾了个房间，就挨着路边。不大的一间房，里面放着张单人床，铺着灰格的被单，看起来很素淡净。

韬并不陌生发屋，这种藏在大街小巷中的发屋，风靡很多大中小城市。经常没的地方就是火车站、汽车站、货运站附近，以及充斥着大量外来民工、司机的地方。

其实她所谓的了很多活儿，就是择了一袋豆角，关键豆角还择得长的长短的短坑坑洼洼的，实在没办法见人，韬就把豆角这个菜给取消掉了。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在也就算了，反正也听习惯了，多就是真起了兴致，劳烦一五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