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喝酒？”

交替之间，两人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儿。秦磊的指尖有凉，杜俏的手指却是温的。

人行上很安静，时不时有车呼啸而过。

杜俏不由自主伸手去接，秦磊却又不给她了，收回手把包装袋拿掉，才递给她。

杜俏摇了摇，她不太喜吃冰。

秦磊看她想吐不敢吐，想吞又太冰的样，忍不住笑着说：“哪有你这么吃冰的，这可是冰块，不是冰淇淋，着就好，它自己就会化了。”

但她心里是排斥这种行为了。这大抵是第一次，她竟然觉得一

“以前喝得多，现在几乎不怎么喝了。”

杜俏拿着冰棍，吃得很认真。

直到冰棍吃的还剩个尾巴，杜俏才松了气，找了个垃圾桶将它扔了。

这冰棍的样看起来很熟，就是那种长条状的冰块，一看就知不是油的。让杜俏回忆起小时候吃的那种冰棍，就是糖冻成冰块，里面木棍。一般都是放在泡沫箱里卖，一钱一。

最后只能嘴里，小小的着，却再也没抬起过。

她尝试地咬了一，却有冻牙。

那时候她还很小，再后来冰棍的品种就越来越多，巧克力味、味的、草莓味的。那时候家里已经有冰箱了，她妈见她喜吃，总会去买很多回来，放在冰箱里。

“我很少吃冰，也就偶尔喝了酒，会买这种老式的冰棍解酒。”

而没有大嘴的杜俏只能着，时不时拿来缓缓，因为她嘴唇都被冻红了。

两人缓步往前走去，路过一家便利店，秦磊去买了包烟，还有两只冰棍。

她转过，就看见秦磊叼着烟，站在那里看她。

他叼烟的样很痞气，斜斜的挂在嘴侧，烟灰烧了很长也不掉，时不时跟着他烟的动作上抖动一。

杜俏并不喜别人在自己面前烟，但她并不会当面提反对，人和人之间相互平等，别人没必要迁就她。

觉他似乎在看自己，杜俏反看过去，她先是迷茫地眨了，在看见男人幽暗又着火光的神后，脸腾地红了。

秦磊的话说得有问题，杜俏没忍住说：“是我步行回家，不是我们。”

“这里离你家不远，我们步行着回去吧。”

估计已经习惯了秦磊时不时调侃一句，现在杜俏已经没有那么认真了。

原本戏谑的目光越来越暗，直至暗成全然的黑，才终于燃起一簇火苗。秦磊看着那张小开开合合，的粉时不时一，有种想扑过去咬住的冲动。

说是这么说，他却三两把一冰都吃完了。

……

她忙转过脸，手里的冰棍成了手山芋。想扔觉得有不好，可不扔又不吃，冰化了就变成淌来，了她一手的。

“给。”

白的包装，看起来很清。

“不愧是当老师的，这么咬文嚼字。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放你一个人步行回家？”

但她却不吃了。

“不甜。”说着，秦磊把包装拆开，搁在杜俏前晃了一晃。

夜风清凉，被这风一，刚才吃焖锅带来的躁意已经去了一半。

小时候每到夏天，她听见外面有人喊卖冰棍了，就会自己拿着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