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损失已经没办法挽回了，爆发是迟早的事。我看你也别跟我妈去说了，我妈这两天着急上火，对我也没好脸，电话容我会转达过去。我还请你帮个忙，我是个死也要死个明白的人，我五千给那个纳，让她

“大不了再让你喊樊大。”樊胜依然是心烦意乱，只得叹息，“唉，只能不见心不烦。”

曲筱绡就没那么客气，“一句话，你哥不撤诉，不立字据说明他以前是借你的钱买他的房，现在是卖他的房给你爸看病，他压儿没钱，你就跟他们没完。恶人只怕恶人磨，你今天得嗲，但你要是不持去，鄙视你。”

结束通话后牙关紧咬，满脸僵，目光呆滞。曲筱绡却难得地赞了一个字，“嗲”！安迪拉樊胜的手，：“去坐着慢慢说。这一关过去不易。”

曲筱绡才刚完菜，便接到中介老板的电话。“细细盘问了，纳原本也是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但个把月前在外面吃饭，有个朋友的朋友提起你名的一套店面房，一套住宅房，说你真富。纳脱而，说同一账名才不只两套房，多得很。饭桌上大家一好奇，纳就上班来仔细查账，算同一账名共有多少，又与朋友们去说了。唉，这件事真对不住，想不到岔会在这儿。”

“叫樊大有什么不对？”樊胜看清曲筱绡笑得不怀好意，立刻清醒过来，“狗嘴不象牙。”她扭过跟安迪：“可我很担心爸爸的药被他们换了，或者脆断了药。我还担心我妈又去要饭。想到就坐立不安。”

就是你要求的，你闹什么闹啊，你给我好好看住爸爸，别害死他，爸爸要是死了，你连爸爸退休工资这条账也没了。以后啊，等官司打完前，你们只能指着爸爸的退休工资过日了，苦是苦，可好歹也是钱，总比一分钱都没有要好。官司呢，我会省本来每礼拜寄给你们的钱给律师，让他好好地拖，打完一个再上诉，即使判我输了，我还要慢慢地拖执行，拖你们个一年两年的，反正我有的是钱，但就是不给你，你们慢慢熬吧，自找的。”

曲筱绡也搂着樊胜往里推，“小啊，从此以后我再叫你一声樊大，罚我学狗叫三声。你早该这么。我妈从来都说，手里着大牌，要是没儿狠劲儿，照样会输掉。”

这一回，樊胜果断结束通话，只是

安迪：“不破不立。再说你已经提醒你哥必须保留你爸的命，他们不会不懂利害。其他的，只能忍忍了，长痛不如短痛，他们咬到自己的肉，以后会知痛。”

“这个还没说起。我让她提供聚会朋友的名单，她拿不来，只说得她自己男朋友的名字，姓方。我让她以后再有这种聚会叫我一声，让我去看看有没有相熟的人故意挑起这话题。小曲，我这边保密理有漏，只能竭力亡羊补牢，希望帮你把损失降到最低。”

“这个，怎么有这么八卦的人？就是说，传闻已经传了一个多月，这两天才传到我的圈里，害得大家以为我最近才分得一大拨家产？她有没有对别人说起这几天账号变动的事？”曲筱绡见安迪与樊胜都目光异常，便竖起指在嘴唇前晃动，让两人别私自议论。看樊胜似乎要跟安迪说话，她索过去站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