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个姿势？”陆焯峰说着就要把她来，换个姿势。

陆焯峰松了气，明烛乖顺地趴到他上，听着他劲有力的心声，“你呢？”

他倏地睁开，盯着她的脸，目光移，手更迅速，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摸，“有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什么法，这么有效？

明烛摇摇：“嗯我知，我没去多想了，刚开始有一儿，回来后跟外婆睡了三个晚上，外婆晚上都摸着我的哄我，像小时候那样，还给我说故事，前两天晚上我试着自己睡，睡没以前快，但不会梦了。”

陆焯峰低笑：“为什么？”

陆焯峰从她额角，顺着耳朵方向，轻柔地往后脑勺捋了几，小姑娘闭上睛，神放松，他嘴角微翘，动作不停。

明烛忙抱住他不放，急：“不要，就这样，你手还没好呢，别动来动去，安分一儿啊……你不用摸我脑袋我也能睡着，跟你睡最容易睡着了。”

陆焯峰回想起那些让她累的画面，有些发，明烛已经从他上爬来了，脑袋贴着他的肩膀，拿起他的手，有模有样地教她：“这样，一，再这样，一，要顺着摸，不要太用力，外婆力气很轻的……”

他一愣，低声：“明烛？”

明烛忍不住偷笑，“外婆可没这么抱我。”

陆焯峰低，在她唇上亲了亲，也闭了睛。

陆焯峰不过捋了十来，她就睡着了。

明烛小声：“我实话实说。”

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他在边，她很放松。

第二天早上，陆焯峰想起床的时候被明烛抱住不放，他怕吵醒她，又靠了回去，多睡了一个小时，快八的时候，明烛醒来，神奇地发现他还在，而且睛还是闭着的。

他沙哑地：“嗯？”

陆焯峰抓住她的手，睁开，斜看她，明烛一笑：“你醒了？”

看来，要多跟外婆学习交一比较好。

她很少有机会看见他睡着的模样，因为她总是比他先睡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了。

“我很好，我是男人，也是军人，这种事是我该去面对的，不用担心我。”陆焯峰的手一一地摸着她的脑袋，“是这样吗？”

他搂住她的腰，嗓音微懒，又闭上了。

你还好吗？

当时月经推迟，她真以为怀孕了。

明烛伸手，戳了一。

“其实那次我没吃药。”

明烛半趴在他上，手指戳了一他的脸，“陆焯峰，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睫还长的。

明烛被他得脸红，忙摇：“没有，我只是告诉你我没吃药，对没伤害，你不用担心，而且……也没怀孕，虚惊一场。”她低，小声嘀咕，“其实我本来也以为有了，你那么悍……”

明烛：“……”

明烛脸红，一本正经地小声说：“因为累呀。”

真帅啊……

他试了几，“这样？”

“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我又庆幸

套都破了。

“你动的时候我就醒了。”

陆焯峰愣了一，随即哭笑不得地看她，“你这是夸我吗？”

她叹。

“嗯？”

她，闭上睛：“嗯嗯，就是这样的。”

“我说外婆，是这么摸你的脑袋哄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