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碎了,我把碎片都拿回来了。”
我说:“买了个自己特别喜的杯
。”
从琳那儿回来,我拎着一兜玻璃碴
回家,我妈正在洗手,看见我问我:“你买什么了?”
“老娘就是帅上天了。”
琳突然凑近我说:“吴映真你看,我的
多伟大,可以和母
相提并论了吧。”
琳说:“我没有啊,他要是真的
我,我怎么可能推得动他。”
琳说:“吴映真,我给你梳理一遍,现在的问题是,我不信程浅没和那女的睡,但是我因为
他,可以原谅他睡了那女的,程浅也一样不信我没和那个客
睡,但是他因为
我也可以原谅我睡了那个客
,那么问题来了,我不能原谅他不信任我呢,他也不能原谅我不信任他。你看,又卡住了?”
我妈说:“给我看看。”
我妈看了看我,说:“就这么喜?”
我说:“我不明白,我就觉得这都是你俩之前的孽,但凡之前少折腾一
儿,现在也不会落
个谁也不信谁的
场,而且你这样晾着他们,小心这期间人家两个人真的睡了。”
我说:“你呀,你就是想让程浅承认这世界上谁好都不如你好,你想让他跪来求你,说他离开你能死,像以前那样,求原谅的程序、程度一分都不能减,甚至还必须更多才行。可是你就比人家
了?你就有理了?我跟你讲
琳,你别一副老娘帅上天的臭架
,人家程浅至少假
差以后又回来了,你,我告诉你,你自己几次了?心里就没有一棵树吗!”
琳有
儿急了,就好像在公共厕所里,
都脱了,有个人不敲门,突然就把门给拽开了。她急了一会儿又渐渐平静
来,又渐渐
冷起来,最后她说:
。”
我说:“琳,你
聪明的人,你说你们这么多年
多不容易,怎么就不知
珍惜?你就作吧,早晚后悔。”
我看着我的好朋友,想一望到她的童年,然后再在她成长的时间线上一
往后捋,看看到底是哪里
现了问题,才能让她变成今天这副找打的样
。
琳说:那个问题解决了,但是又有了新问题。”
我说:“行行行,都傻都傻!”
我说:“琳,你可真是……”
我说:“你们上次卡住的那个问题还没解决吗?”
我说:“琳,你是不是傻
,你怎么还把自己的老公往别人怀里推?”
琳说:“你怎么办呢,你亲手掐断了所有的路,然后你现在又想
设计师了,你还说我傻,我看就你最傻。”
我可真是不知怎么形容她了。
琳说:“睡就睡,反正我也不信他俩没睡过,反正我这次肯定是清白的!”
她的脸在我前,我的鼻腔里都是她脸上掉
来的粉,混合着她的香
味儿,刺激着我的大脑。
琳说:“我不后悔啊,我让程浅慢慢想,是我还是她,选她也没有关系,我说过了,他有更好的选择,我不拦着。”
我说:“你把我这兜玻璃碴吃了吧,真的,它把我都给拯救了,它肯定也能救你。”
我说:“什么新问题?”
琳斜着
睛问我:“你明白什么了?”
我说:“我明白了琳,我明白了。”
我说:“嗯,很久没有这么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