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四哥,你跟太zi在河西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么,那位郑河究竟是什么人?”
孟准脸上的肌肤也晒成了古铜se,他略微一迟疑,才dao:“当时在河西,我们分成三支军队打算设个埋伏围剿匈nu,我跟王临都在中队,殿xia留守大本营,所以发生了很多事我都不清楚。我是后来才听人说,当时太zi得了当地的一种寒病,军医久治无效,便请了当地的土医师来瞧,恰好有人偷袭军营,那土医师正在帮太zi上药,帮太zi挡了一剑,就死了。孙置也是在那次偷袭中死去的。那位医师有个女儿,便是郑河,殿xia看她孤苦可怜,也会医术,就留在了shen边……你今日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王叙疑惑dao:“我觉得很奇怪,那种gan觉说不上来,除非这个女的有什么地方是特别xi引刘昭的,不然他不会跟她……那么亲近……而且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亲近。”
孟准劝dao:“别想太多了,这个郑河,毕竟是跟着太zichu生ru死的,这很正常。”
“四哥,你还记得那个跟刘昭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我记得叫吕筱是么?”
孟准一愣,良久才dao:“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当初这个人,刘昭说是liu放边sai了,是哪个边sai?”
孟准想了想,才小声dao:“殿xia当初说是要把他迁徙到岭南去生活,但是后来孙舍人认为如此不妥,担心以后会带来很多隐患,所以,我们就把他给杀了。”
“杀了?”王叙先是惊讶,尔后竟觉得心底稍安,原来她一直害怕的缘由是在这里,知dao吕筱已死,倒是放宽心了。
“是,这事殿xia并不知qing,你千万别告诉他。”
王叙答应了一声,这才转了话题,微笑地问:“我听说皇后要给四哥赐婚,要把青灵pei婚给你,四哥你怎么看?”
论长相,孟准并不比张筑差,甚至可以说更壮实威猛,但他是chushen与官阶都太低了,所以他是不会挑尚青灵的,便笑dao:“我这年纪,也是时候成亲了。只可惜以后生了孩zi,也不能姓梁啊。”
姓不姓梁,有没有人继承梁氏,王叙并不那么关心,她想为梁氏平反,但是家族传承的观念,在她这里是很薄弱的。
王叙只喃喃dao:“青灵不错。”可惜她又不能告诉孟准,说青灵已经有喜huan的人,让孟准拒绝皇后的赐婚,这于qing于理,她说这个话都不合适,所以也就忍住了。
孟准走后,王叙开始琢磨,刘昭今日这诡异的态度是为了什么?后来实在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专心逗娃去。
初夏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王叙睡觉还盖着一床薄薄的绵被,睡梦中,她突然觉得这床被zi压得她快要窒息了,一阵酒气突然扑面而来。
王叙睁开yan,见是刘昭,不由得笑了,dao:“怎么那么晚过来……你喝酒了?”
他只轻轻嗯了一声。
她手指轻轻画着他nong1密的眉mao,jiao嗔dao:“你来zuo什么,你不是天天有人帮你施针么。”
吕筱没有理会她,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一边是骁勇善战,一边是久旱逢甘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