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二房？”霍成厉哼笑了声，对她的从小讨长辈喜并不认可，捞起了她的腰，把她带回了会厅。

苏疏樾追上去，小声地朝章夫人谢。

“既然白小都被气走了，将军就再陪我一会，别抛我一个人。”

她边的基本上没有同龄的女人，交好的也都是可以当她妈妈年纪的妇女，而且这些妇女与她交好，并不是场面上敷衍客套，而是真的对她不错。

“谢谢妈。”

苏疏樾：“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讨长辈喜。将军说这个什么，难不成有什么长辈想让我去打交？”

“蠢。”

原本没什么，此时霍成厉要是再走，就像是招架不住她的追问，落荒而逃了似的。

“太招摇了！”

霍成厉吐个单字，表达了他对她的看法，正好舞曲结束，他松开了手，打算停止陪她一起发疯。

不过这一曲还是没有完，章秋鹤的副官来知会章秋鹤要跟章夫人先行离开，苏疏樾跟霍成厉只有暂停去送人。

“聪明的话就不会知面前有墙还不停的往上撞，但傻的话大概连墙都看不见。所以将军姑且当我又聪明又傻好了。”

两人送章秋鹤夫妻到门，章秋鹤就毫不避讳地。

“知你你的姨太太，但你的名声才净了一，再加上条沉湎淫逸，不分场合的跟你姨太太亲，叫旁人知了，你怎么娶正室。”

章秋鹤说的难听，但还不是不能忍的程度，章夫人能帮她说话才难得可贵。

章秋鹤扫了苏疏樾，在她绯妩媚的角略微停留：“我送女人给你，是为了拿给你床，当个玩意就够了，可不是拿来祸害……”

场面交给了吴孟帆跟宋家，苏疏樾从旁协助，看到差不多了，吩咐了雀几句，就提着裙摆打算上二楼。

半个晚上章秋鹤跟了不少漂亮名媛夫人舞，而章夫人一直没去舞池，所有人也知趣的不会叫她一起舞。苏疏樾本想陪她，但见章夫人跟几位相熟的夫人聊得愉快，就没有去一脚。

但是苏疏樾却紧紧搂住了他。

这个问题就尴尬了，苏疏樾第一次觉得吴孟帆不懂得看，她大晚上的不回后院，而是往楼上走，还能是去

从宴会开始这女人边不是各家的夫人太太，就是男人约她舞，她什么时候一个人过，竟然还能把这话说的那么委屈。

“你怎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章夫人听不去丈夫的话，见苏疏樾低着孤零零的站着，扯了扯章秋鹤。

在外人面前，章秋鹤还是给老妻的面，虽然生气她没听懂他的意思，随意打断他说话，但却也没有继续再说，摆手上了车。

章夫人说完，被丈夫瞪了，有些呐呐。

规则。

“是你常常与我说要开阔思想，年轻人难自禁，哪有那么严重。”

两人犹豫的功夫，音乐又响起了，苏疏樾得意地笑了笑，就像是偷了腥的猫。

吴孟帆尖看到，忍不住咳嗽了声：“姨太太这是要去哪？”

章秋鹤走了，基本上有份的人也纷纷散光，留来的也不需要霍成厉费神招呼。

“你很讨上年纪的女人喜。”等到车驶走，霍成厉突然说了句。

章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