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一“嗯”了一声，跟许朝暮聊了两句家常，便挂断了电话。

“对了，我就想跟你说，明天你去跟妈妈扫墓的话，帮我也带束花吧。我院了再去看她。”

向言叙似乎在这等了很久，看见闻如一来，主动走过来：“我跟你一起去。”

发完后，左刷新右刷新，几十分钟过去，闻如一快睡着的时候，向言叙慢吞吞地回过来一条：【晚安。】

睡前，闻如一看手机，向言叙没给她发一条信息，心已经不用糟糕来形容。

她一个在床上生闷气，左思右想，还是发过去一条：【明天我也有事，不跟你约。】

如一表示理解，也没不兴，收拾收拾东西，自个儿开车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停来问了他一句：【晚上回来吃饭吗？】

平时两个人都忙，不见面也不觉得有什么。

闻如一收敛起绪：“没有，我没事呀。”

闻如一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我要去哪？”

闻如一从来不过生日，每年过的都是提前的假生日。

“，什么事？”

随便了东西吃，就跑到了楼上书房里洗照片，忙完再来，天都黑透了。

“想等你说。”

向言叙开车习惯单手握方向盘，平时这动作看起来没什么，此刻落闻如一里，她却觉有别的意思。

“可是没等到。”

没问她有什么事，也没交代自己一整天都在忙什么。

发呆之际，闻如一的手机响起来，她从沙发上来，跑到餐桌去拿，看见来电显示不是向向之后，整个人萎了一大半。

闻如一回了个好。

回家后，闲来无事，闻如一把家里上上都收拾了一遍，忙完所有，还不到晚饭时间。

“什么？”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的。”向言叙拉开车门，侧让她去，“上车，花我都买了。”

闻如一愣住，解释不来，无声地默认。

他今天穿得清淡，一黑，连手表都没。

向言叙的视线看着前方的路，闻

许朝暮听她声音没什么神，还以为生病了：“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

生日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

第二天有事要，闻如一起得很早，她给花店打电话，预订了两束菊，梳洗完毕就了门。

闻如一受若惊，车开了两条街，才缓过神来：“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闻如一直接关了机，带着一肚气眠。

想到扫墓的事，闻如一心更差了。

之前易泠泠说她生日快到了，那个并不是她的生日，只是这么多年，大家都以为她是那天生日。

可这突然闲来，向言叙又不在，闻如一觉，时间好像不是秒走，是小时在走，要有多慢就有多慢。

她自己一个人也不想饭，思索片刻，发动车直接回了家。

“闻如一，我没你想的那么有礼貌。”

还没走到车库，闻如一就看见了向言叙。

向言叙语气平稳，没有起伏：“所以你对我就是，报喜不报忧的关系？”

向言叙回：【不了，我今天不回家住，你自己吃。】

闻如一心里咯噔一，张嘴解释：“我想着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