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着，脸猛然都红了，像是电了一般，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很，陆晓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咚咚咚，就像是在敲锣打鼓。

陆晓抿着嘴，惆怅又纠结，趴在桌上，轻声说：“我要是考不上怎么办......”

许国安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也写上木大学。

许国安也看了看她的志愿，没有笔。

许国安脱而：“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利益。”

她的纸上只有一个首都的大学，是人大的，木和京大她是不敢想象的，父母都不希望她去的太远，给她的选择也多是沪城或者不太远的，人大是除了京大以外最好的学校，人文类学科比较名，陆晓也很喜，沪城的许多学校都是理工科，文科类院校平平。一边是父母的殷切期盼，一边又是......陆晓有些犹豫。

柯莱反问：“你觉得对商人来说什么最重要？”

“这只是一个方法，但我觉得目前看来是最合适的。我们这边地方宽敞，如果工厂聚集一块儿，相关的工厂可以互补，形成一个产业链，可以节省很多资本......”柯莱见陆峰是真的有心要发展经济，说的也多了一些，没一会儿，茶杯里的就光了。

陆晓看着草稿纸上的学校，摇了摇笔，余光偷偷瞥着他的志愿，他一个一个地再删除，已经划掉了好几个，最上面是木大学，她有些失望，想想也是他的理科成绩这么好，老师也都说他可以冲一木和京大。

第二

陆峰微微颔首，神认真：“你是指我们应该台一些福利政策去引外国资本？”

陆峰听得认真，两个女人聊到没意思了，天昏黑，院里植多，即便桌面放了驱蚊草也没用，两个人先回了屋里去看看两个孩，徒留两个男人在外喂蚊。

两个人都静默了一会儿，陆晓问：“你会去首都吗？”

许国安耳尖也红了，亦是有些忐忑。

“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多盈利一些，为什么多在主城区呢，因为人多，人量大，就有市场。那我们区的优势是什么？偏可以是缺，也可以成为优，偏就说明我们这边地方宽阔，投资建厂就是非常好的选择。粤城为什么会引那么多的外资，我觉得很重要就是政策，假如说两个地方，一个地方收的税少或者给予政策补贴，自然是选择优待的那个地方。”柯莱直白地说，见陆峰陷沉思，继续：“另外土地所有权也是很重要的问题，究竟能不能买卖，怎么算。经济发展是需要一个相对宽裕的环境，如果受条条框框限制，必然会被绊倒。”

过来投资了。小柯，你也知我们嘉定区不是主城区，偏了一，如今投资都还轮不到我们这边，你之前的几单外国人的生意还是我们区的先例，你和外国人打交，你觉得怎么样才能引外国人到我们这里来搞投资？”陆峰问。

陆晓咬咬牙，落了笔，在第一个志愿上写上人民大学。

许国安看着木大学，：“没去过，想去看看沪城以外的世界。毕竟沪城不是全世界，改革开放以后，很多都不一样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沪城人总喜守着这座城市，但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