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放在一边,疲倦地叹了kou气:“也罢,终是我连累了你,柳思若不喜,日后就不必来了罢。”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柳思还想着是自己惹了闲言碎语让俞倾城没清静日zi,准备和他dao歉,结果话没chukou这歉反倒让他dao了。
俞倾城看她还是不接话,又dao:“这是非皆因我而起,倾城对不住柳思,但倾城真心将柳思引为挚友,望柳思日后还认我这个朋友罢?”说完,起shen蹲到她面前,神se认真地看着她。
这会儿柳思终于明白过来,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俞倾城,而俞倾城恰恰也这么想,以为她这次来是心里怨他,所以要辞去坐诊大夫的工作。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不过却是个mei丽的误会,两个人都是为对方着想,想努力保护对方在这场讹言谎语中不受伤害。
“哈哈”,柳思想通了前因后果,就禁不住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最后抱着ruan垫笑倒在榻上。
这回轮到俞倾城不明所以,他tou一次有那么一dian不知所措,问dao:“柳思莫不是觉得倾城的请求是痴人说梦?”
柳思觉得再任他说xia去,他就快直接撵自己走了,这才坐直shenzi摆正表qing,不过想想难得见到俞倾城这个样zi,又想起谢思宴说女人的tou摸不得的话,起了邪恶的小心思,就抬手也摸了摸俞倾城的tou,笑他dao:“胡说八dao,倾城,你也有今天。”
俞倾城看她笑得开心,神se举止亲昵,并不是有心责怪他的样zi,终是放xia了心,佯装被吓到一样抚xiong长舒一kou气,也不起shen,翻shen席地屈膝坐在柳思脚边,恢复一贯的笑容,仰tou问她:“柳思zuo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
柳思就抱了两个ruan垫也坐到地上,垫在屁gu底xia一个,又递给俞倾城一个,他接了也坐到shenxia,两个人就这么靠着榻脚坐在地上,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柳思就掰着手指tou假装抱怨:“我这两日听得不少liu言,心dao是自己冒失才给你惹了麻烦,怕你难过,就急着来找你,没想到你居然说是你的错,叫我以后不要来,你说好笑不好笑?”
俞倾城慵懒地倚靠在榻边,重新闭起yan睛假寐,扬起嘴角随意答dao:“恩,好笑至极。”
柳思听他应了,颇为得意地继续数落:“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要跟你告辞的?”
旁边的人就漫不经心地答:“没有。”
“骗人,你就是觉得我被你连累所以不gao兴,要走了。”柳思有dian受打击,继续jian持。
“恩,柳思说是便是。”依旧不带诚意但满han笑意的声音。
这人竟是有些耍赖,柳思惊异地转tou看他,发现他yan底一层暗影,他一直闭着yan睛,想是真得累了,就放轻声音问他:“这几日没睡好?”
“恩。”
“是因为那些话?”
“是她们吵得我睡不着。”
“那我给你开副静神安眠的药?”
shen旁俊逸的男人终于舍得睁开yan睛,转tou看向柳思,yan睛里有她看不明白的光亮,然后她就听那把玉石之声满han温柔笑意地说:“好。”
柳思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别开yan,俞倾城看chu她害羞,也不dian破,自顾倚回榻脚,准备睡了。柳思刚开始还想劝他回屋去,不过看着他带面带笑容,宁静安好,还是不忍心吵他,最后也倚着榻睡着了。
那天,两个人就这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