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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娅小jie,法律规定保护商业机密。”我说:“我们还能不能继续玩了?”
“那好,我们投票。谁同意我们这个游戏里禁止投资基金介ru的,举手。”
达莎举起手,说:“我同意,得an规矩来!”
伊万则不以为然地说:“只要能照常赚钱,规矩可以适当改改。”说完,他转tou看着我说:“我倒觉得这样改改也ting有意思。”
看到伊万与我对视,瓦西里将tou支在手上,用自己的脸阻断住了伊万的视线。
“我也同意改改规矩。”阿尔谢尼附和dao。
尤里娅看到除了达莎没人支持自己,也猜到了是谁给了我钱。虽然不甘心,但她不愿放弃大好局面退chu游戏,只得无奈地说:“好吧……我们继续。”
“很好,”我gao兴地说:“看来,我们这个游戏里,刚刚爆发了一场资产阶级革命。”
“革命也犯规么?”瓦西里问我。
“写在卡片上就不犯规了。”
我低xiatou写卡片,瓦西里看到,问:“你写的好像不是革命?”
“没错,”我写好一张卡片,举起来展示给瓦西里和伊万看,说dao:“不用写‘革命’,只要写‘政策’。”
……
“现在,我把这个游戏里最后一个公司也收购了!”我得意地说。
“太棒了,我们赢了!”瓦西里兴奋地抱住我。
“你们赢了是因为没an规则玩!”尤利娅忿忿不平地说。
“an规则玩的!”我挣开瓦西里的拥抱,否认dao。
尤利娅举着一张写着“境外公司”的卡片说:“谁允许离岸金rong赚的钱不用缴税的?这就是你们的洗钱公司,我不知dao还带这么玩儿的。”
达莎也说:“是呀,谁该三轮dian数相同蹲监狱的?不仅没蹲监狱,还写了什么‘可收买的法官’!”
我轻声笑笑,说:“我劝你们都淡定dian儿,我只不过把游戏规则改得更贴近现实生活而已。”
“既然这样,”尤里娅也拿过一张空白卡片,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给我看:“那这张你该怕了吧。”我一看,上面写的是“金rong监guan”。
我耸耸肩:“可是这个桌上除了你和达莎,其他人都有我投资公司的gu份,他们如果拿到这张卡片是不会对我行使监guan的,即使你或者达莎提案监guan我,可又有谁会支持你们呢?你们连半数的支持票都拿不到!”
尤利娅不服气地翻着白yan。
我则扭tou对瓦西里说:“我们有护照么?”
“没有。”
“以防万一,赶紧画两张,顺便再画两张ma来西亚签证,chu逃必备啊!”
我笑着转回tou对尤利娅说:“其实,亲ai的,你还是有机会逆袭的。”我拿起一张卡片,说:“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卡片上写的是:“失败企业家救济基金”。
“这样一来,我们这个桌zi上就没有输家了。”我总结dao。
这次在莫斯科举行的ims*m论坛终于圆满结束了,告别晚宴上,莫名涌起的离愁别绪让我gan觉有些心累。于是,我拿了一杯shui果宾治,和周语并肩站在一个不起yan的角落,一边看着萌萌周旋在各se年轻帅哥中间,一边gan叹着有钱人就是有钱得很有dao理,萌萌这种与生俱来的交际天赋就是我们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