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看见了么,我去了对面可的买dian儿东西。”我晃晃手里的创可贴和手帕。
“你chu校门我不guan,你jin校门,在这个dian儿,我们an规定都要问问的。你买创可贴zuo什么?”保安问。
“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请来参会的两个老外,早上chu去晨跑时跌伤了,我买创可贴给他们贴伤kou。”
谁知那保安听我这么说,轻蔑地一笑,说:“什么晨跑?他们刚才从这个门翻jin去,摔的。”
“什么?”我看看旁边的自动门,“他们为什么要翻门?这门不是开着么?”
“我五dian开门,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没开,我看他们是喝酒喝蒙了,这么矮的门也翻不过,还挨摔!”
听保安小哥如此这般一说,我心里“腾”地生chu一gu无名火:骗zi!骗zi!说什么晨跑跌伤的,原来是偷跑chu去喝酒了!亏我还冻得哆哆嗦嗦地给你们买创可贴!
我越想越生气,一路小跑回到镜湖楼,敲响535的房门。伊万来开门,我一把把他推到墙上,踮起脚尖,仰起脸,慢慢凑近他的嘴巴,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惊呆了,我那越来越近的脸bu特写把他吓得瞪大了yan睛,整个shenti都僵ying了。
我抬起手,nie住他的嘴巴,将鼻zi凑上去一闻,果然,一gu酒气扑面而来。
“你们是去喝酒了,这些伤是翻大门的时候跌的,对不对?”我愤怒地对着他的脸叫着。
伊万咽了kou唾沫,总算明白了状况,支支吾吾dao:“对……对不起,ajia。”
“对不起?”我松开他的脸,一边往房间里面走,一边说:“不听我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骗我,我绝对应该把你们的屁gu揍个鼻青脸zhong!”
走到里面,发现瓦西里正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我“啪”地一xia,用力打在他屁gu上,他一dian反应也没有。正好一xia还不解恨,我又用尽全力,狠狠地打了第二xia。
果然是“大力chu奇迹”,瓦西里终于缓缓坐了起来,勉qiang睁开yan睛看看我。我扒拉着他的两个胳膊,发现只有左手掌ca破dian儿pi。
既然瓦西里伤得不重,我就先给伊万chu1理伤kou。我将一条手帕裁开,抓起他们桌上剩的半瓶“五粮ye”闷了一kou,然后“噗”地pen在他伤kou上,伊万疼的“嘶嘶”作响,我没好气地一边给他包扎,一边唠叨:“diewhystilltry?”
瓦西里坐在他的床边,看re闹一样,一边用没受伤的手掌rou着yan眶,一边侧tou看着我们“嘿嘿嘿”直笑。
我白他一yan,给伊万包好了伤kou,我又如法炮制,将瓦西里的左手也包包好。
“还有哪里受伤了么?”我问。
瓦西里指指自己的左小tui,我蹲xiashen,仔细检看他的小tui,看到有个地方kuzi破开了一个dong,我将破dong撕得更大一些,他的伤koulou了chu来,我的心tou不禁一抖。
他的小tui上有一条大概十公分的伤kou,还在往外冒着血,有一些血已经顺着小tuiliu到鞋zi上,并且染红了鞋帮。虽然看不chu伤kou的深度,但那pi开肉绽的样zi,已经足够chu2目惊心。我惊奇于他居然一直都没louchu痛苦的表qing,还在那里事不关己地神游着。
“他这是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