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闭,随后缓缓上升,狭小的轿厢nei,气氛有些诡异。
我转过tou来挨个巡视了他们一圈,说dao:“集ti活动不能缺席,这是铁一般的纪律,纪律,懂吗?”
其他五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看我,只有伊万上xia打量着我,问dao:“ajia,你要表演么?”
我diandiantou,伸chu右手。我本来手指就很长,现在又缠了义甲在上面,更显得这只手像白骨爪一般。我将这只恐怖的手伸到伊万脖zi前面,说dao:“我一会儿要表演中国功夫,你们想提前领教一xia么?”说着我翻手为刀,zuo了一个横切他脖zi的动作。
“功夫”两个字大概是全世界普及率最广的中文词语了,lou熊们的英语虽然不好,但却似乎都听懂了这两个字,他们突然齐刷刷的看向我,yan神中似乎都装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心想:“等着瞧吧,一会儿我就把你们的问号都拉直!”
电梯到了三楼,我率先步chu电梯,他们也无奈地鱼贯而chu,我把他们拦在大厅里,因为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再给他们立立规矩,便说dao:“你们别以为我给你们的第一印象是一脸假笑就表示我很友好,jiejie我呢,是不讲“国际主义jing1神”那一套的。既然你们现在归我guan,那么规矩就是规矩,晚会结束之前,你们不准离开!明白么?”
“为什么?”瓦西里这个“问题儿童”又开始呛声:“你有什么权力……”他很想把这句话说完整,但很遗憾,他的英语shui平并不像他的脸dan儿那样尽如人意。
看着他在那里嘎叭嘴,却说不chu话,我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去,其他五位lou熊很自觉地为我让chu一条金光大dao。
我走到瓦西里面前,撇撇嘴,说dao:“你们为什么来上海?你们是来参加学生交liu活动的,不是来玩儿嘉年华的,你们想想那些参与演chu的人,想想那些工作人员,你们这样的行为对他们尊重吗?”
伊万把我的话翻译成了俄语,瓦西里听了,痛苦地转过tou,我猜他一定是gan到了羞愧,谁知他抬起胳膊指着电梯门kou说:“看,他们!”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两个印度男生站在电梯门kou,也是准备离开的样zi。
我淡定地抬手把他的胳膊扳回来放xia,说chu我从小到大怨念最深的一句话:“跟好学生比!”
瓦西里再也无话可说,我转shen对伊万及其他人说:“如果,如果你们实在要走的话,那也是你们的自由,我绝对不会再阻拦第二次。”
说完我转过shen,tingxiong抬tou地往后台走。嘀嘀嘀,我的第六gan防御系统响起了警报……
我回tou冲他们吼了一嗓zi:“别再盯着我的屁gu看,ok?”
回到后台,周语和崔萌萌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我回来,笑着围到我shen边,周语说:“q*q,你刚才冲chu去的样zi,像极了恐怖分zi。”
萌萌纠正她说:“什么恐怖分zi,是女汉zi,女汉zi。”
“你们够了,我最讨厌人家说我是女汉zi了,难dao你们不知dao女人多讨厌娘娘腔,男人就多讨厌女汉zi么?你们想让我找不到男人么?”
萌萌摸着我的tou安weidao:“没有啦,男人只看xiong和脸,只要这两样不汉zi,就有汉ziai!”
我甩开她们俩,走到舞台边,朝观众席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