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过把它拍得更漂亮一些，我是说，构图和服饰，”随着两人不断的脑风暴，罗伯的酒越喝越多，他也渐渐地兴奋了起来，和之前的‘小富即安’比，他显得更有野心，更敢想了。“用黑白和饱和来理回忆和幻觉，然后用冷调来过渡中和……还有，老实说，索菲亚的歌舞有些不那么让人满意……好吧，珍妮弗，我必须得对你承认，我心里确实有些没底，这是我带过大牌最多的剧组，你们都拿过奥提，很多人甚至是拿过奖，你知，成功的演员总是风格鲜明，而在他们本来就发挥得很好的况，要对他们纠正――尤其是你本人还不是很确定的时候，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珍妮弗。”罗伯打开车门以后并没有上去，而是扶着车门望着珍妮。

虽然她的艺术光未必能比得上罗伯，但珍妮胜在她曾经看过成品，知罗伯的思路最后会导致什么结果――从没有玩过多重叙事的罗伯已经尽力了，但结果显然不是很理想，整个故事的线索显得支离破碎，人格肤浅，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最后什么都没有表达好。观众必须非常认真，才能从歌舞的间隙中去提炼剧――当然，因为原著就极为晦涩，这张成绩单也不能说不，就是让珍妮自己来改编，她都很难说怎么改编比较好，她能的就是和罗伯探讨电影和剧本的结构，建议他尝试着减法，或者是理详细的拍摄思路，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大量的素材上，指望在拍摄和剪辑时，思路自然地浮现来。

“那就对我们发火，”珍妮说，“对我发火，如果你需要一个被杀的倒霉的话，对我发火好了――就像是你在拍的时候一样，不断的ng、ng再ng，直到我们给了你你想要的反应为止……”

“如果必要的话，我的歌舞剪掉也可以，或者把时间拉长，起码参展版要拉长，否则所有角的格都不会明朗，也不会典型，让观众几乎无法去代。”她和罗伯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罗伯酒量很好，一杯杯金汤力肚也和没事人一样，至于珍妮，她早就改喝苏打了，“或者你可以用调区分，毕竟这么多条线对于观影来说会是负担……”

“嗯？”珍妮放了手机。

“g！”

“cut！”

他们一直待到了这间酒吧打烊，这才相携走洛杉矶温的夜中，珍妮扬手为罗伯叫了一辆租车：很幸运的，今晚他们没有被狗仔队蹲到，还是保持了一些*。

“cut！！”罗伯把导筒扔到了地上，“珍妮弗，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连最简单的舞步都不好，如果你很忙，没有时间练习，那么在签约之前就告诉我。”

“d！”

“cut！”

罗伯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他伸手了珍妮，笑着说，“我想我们已经不用把这些说了，不是吗？但不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今晚的晚餐。”

珍妮也笑了起来，她现在的心非常不错――以后可以不用时常联系，交也能保持不降温的朋友，好像又多了一个。

想要用花哨的手法来理新现实主义一样朴素的主题，关于孔尼的中年危机，他作为导演的自恋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