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别呀！”疯zi更加凄惨dao，“我其实跟你无冤无仇，就是听人使唤拿dian儿钱，早知你这娘儿们不好对付老zi就不……”

程迦手里的鞋zi“啪”砸他脑门上，dao：“你骂谁‘娘儿们’呢？”

疯zi没来得及反应，“啪”地又是一砸，“你对谁称‘老zi’呢？”

“爷！您是大爷！”疯zi疾呼，“您是老zi，我是儿zi，是孙zi，zizi孙孙都是我。……爷您都打完我17嘴了啊，刚那两xia算额外赠送，行不？您放了我成不成？”

“你再给我贫……”程迦扬手。

疯zi叫：“不是我要杀你，我只是个职业杀手！”

职……业……杀……手……

程迦眉心抖了抖。

她拧住他的xia巴：“谁是你的雇主？”

疯zi：“您不能bi1我，我这行有职业cao2守。”

程迦站起shen：“还剩7脚没踹。”

疯zi喊：“王八！”

“你他妈骂谁呢。”程迦一脚踹过去。

后者捂着肚zi，满脸涨红：“我说，是接了‘王八’的指令，雇主姓王，家里排第八啊姑nainai……”

程迦：“……”

**

彭野把程迦带到一边，和她讲了他的怀疑，然后说：“你那天在客栈可能看到了黑狐。”

程迦：“所以他派人追杀我？”

彭野说：“对。那天你应该撞见了可疑人。”

程迦都不用想：“有一个男人。”

彭野问：“长什么样？”

“他穿很宽松的冲锋衣，看不chuti型，个zitinggao，dai着kou罩和护目墨镜，捂得严实。没看清。”程迦说，“也就一秒的功夫。”

彭野问：“一秒？”

程迦说：“他在我shen后拍我肩膀，我回tou，他说认错人了。”

彭野dao：“他把你错认成了计云。”

程迦想了想，问：“你确定就是黑狐？如果只是他派去的杀手呢。”

彭野dao：“计云死时没有反抗，他很熟悉且信任凶手。”

正说话间，他瞥见程迦无意识在rou手，便问：“还很疼？”

程迦自己都未察觉，“啊”一声，低tou看：“好了。刚才活动了筋骨。”

之前因为憋着一kou气，整个人都不对；现在抓了疯zi，打了他，她撒气了，就都好了。

她想着，yan前突然浮现chu彭野把鞋zi递给她时的那个yan神，平静，淡漠，和当初在荒原上说“去吧，别太过”是一样的。

程迦淡淡地笑了笑，望着彭野，说：“疼的是鞋zi。”

她说完自己的话，看着他，等他说话。

彭野却被她看得一时无话可说，隔了几秒，问：“你看什么？”

程迦：“居然想到用鞋zi，‘蔫儿坏’说的就是你这类人。”

彭野：“我当你在说谢谢。”

程迦从鼻zi里笑chu一声，低tou看手上的绷带，目光又落到彭野手上，修长，骨节分明。突然，她笑容收敛了，dao：“他手上有纹shen。”

彭野：“什么？”

程迦：“黑狐的手背上有纹shen。”

“什么样zi？”

“图案没看清，但有几个汉字，其中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