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桥摇，“没有合心意的。”

“开车的同时不方便看路，不如分工合作，一人一项，达到最大绩效。”

秦雨松在旁边，看她没有半要和他商量的意思，识相地保持沉默。直到车又回到正确的路上，他才开，“以后在外地，我们一个开车一个看路。”周桥说，“不用，谁开车谁负责。”

周桥又有意外。她沉着，“其实我也不是不认得人，只不过…”不想回到原来的圈里找人，但她又该以何种方式现在他的圈呢？周桥甩掉浮上来的念，“好啊。但是我住酒店。”和老人争，争赢也是输。也是她太不小心，停留在只有两个人的时期。

不经意地掩在学生后面，等他视线转开了才离开那里。没走两步，手机来了短信，“等我，一起吃饭。”她回看去，他无声地用型说，“上就好。”果然没多久，他找了过来。

她打了双向灯，缓缓靠边停来，拿起车上的纸质地图看了会，才又重新启动。

秦雨松用手机的GPS设定目的地，也不抬地说，“河豚你敢吃吗？”

分神之间错过了GPS指示的路，周桥巴巴盼望调机会。谁知偏偏没有，车越跑越远，她握紧了方向盘，秦雨松安，“没关系，只当游车河。”好不容易有了个左转，周桥往回开，却发现不是原来那条路。GPS一直说前方右转，周桥照着走过两个路，突然醒悟，“一直右转，不就是360度转回原？”

“反对，吃简单的。”吴冉冉识相地找地方去逛了，还得早捎上她回去。周桥问，“你换了岗位？”秦雨松说，“是，公司打算开发新生产线，我去开荒。”周桥虽然没在外企工作过，但也知等产品研究、市场调查就班行来，没两三年不见成果，估计他被空挂着了。她直觉他不会想聊这些，犹豫着要转话题，却没料到他继续说，“过去两年多我患得患失，因为被破格提，所以，什么都太小心。再撑去也没意思，不如重新开始。而且你知我是销售，在全面上颇为不足。既然公司有这个机会，我就申请回炉重铸了。”

差又错过路，来不及争执，周桥小心地并上立交的甬后，才有时间瞪他一，“我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以后帮你看路。但也请你尊重我的，每个人有自己的习惯。”

“这周末有空吗？我有两个朋友是老HR，和你的行业也相近。”

“你掌握方向盘的时候，我没有涉过你。”

“我不介意你指我往哪走。”

周桥言又止，秦雨松倒不在意，“承认自己的不足还难的，尤其我很要面。不过，话说回来，放包袱轻装上阵的觉很好。你怎么样？今天招到多少人？”

看见她的车，他愣了，“一日不见，鸟枪换炮，不过还是德国车。周老板，你到底有多德国的品牌，亏你还是民族资本家。”周桥为今天之行租了辆奔驰，听他调侃忍不住笑着回击，“是是，我暴发没思想，不比你那边自由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只需付努力就能让未来的自己实现理想。”她发动车，“去哪吃饭？我午五前要还车，否则多付一天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