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迟一轻轻摇，珠从睫上落。

也不知是二人心有灵犀，还是他不敢面对季晓事，这一刻他无比信，季晓一定是在修炼寂灭随心法。

因为跟空间有关，季晓也曾跟慕迟一请教过这个问题，虽然她还无法领悟空间规则，但至少论起外人对空间一的熟悉，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上季晓。

季晓终于现了，那一刻，就好似有一光突然照亮了整个世界。

第二层却不同，总不可能真让意识消散，那就真成死人了。所以寂灭随心法的第二层只是让意识缩起来，至于缩的地方，可以选择上任意一，细胞、发、哪怕是脚趾上，都可以。

他面无表，看不喜怒，但季晓不知怎么，突然心慌了一。她犹疑着：“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晓已经掌握了寂灭随心法第二层的心要领，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就更加难不倒她了，她现在想的是寂灭随心法第三层，尘埃。

季晓再次一震，忙睁朝慕迟一看去，无比惊喜：“你领悟光之规则了？”

他突然抬起手，朝着季晓额去，季晓不明所以，只当是他突如起来的亲密动作，所以并未躲开。但就在慕迟一一指落在她额上时，季晓浑一震，好亮！

季晓任由他抱着，过了

在季晓原本躺着的地方，多了一粒不起的沙粒，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电光火石之间，如福至心灵一般，他突然懂了，光，除了是光线、光亮，还是希望。

天渐渐暗了来，久等季晓不回的慕迟一来找季晓，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草地上，一个不认识的男躺着，了无生息，季晓面朝着男，底也渐渐失去神采，朝着地上倒去……

随后，倒在地上的季晓形突然变淡起来，好似有一层看不见的雾在遮挡她的形，越来越淡，最终直至不见。

慕迟一神蓦然亮起，他看不见那一粒沙粒，但他却突然想起，季晓最近一段时间正在修炼的寂灭随心法……

曾经有不少时间，季晓连晚上睡觉都是在慕迟一开辟来的异空间睡的。

天知，他这一晚上在经受怎样的煎熬，一个晚上，他却觉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以至于他现在连多说几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季晓前突然白光大放，刺得她睁不开，她意识闭上睛，可是没用，那光竟然还在。

当季晓第二日从“尘埃”中来时，见到的便是角眉梢都挂着珠的慕迟一，连睫上都是，要落不落，看起来有些稽。

慕迟一轻轻“嗯”了一声，随即突然抱住季晓，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领悟光之规则，也不想再会一次昨晚的恐慌。

他来到季晓消失的地方盘坐来，这一坐就是一晚上。

一阵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慌突然传来，让慕迟一连面表的变化能力都失去，只能那么麻木的看着，完全忘记任何反应。

所谓尘埃，是把周的空间变成一粒尘埃，落于地上，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