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掐,若兰吃痛,禁不住“阿”了一声,忙又哭dao:“jie,我活不了了……”
安将军那却是冲了chu来,对着他们的方向扬声dao:“你们这一个个崽zi别再嚎了,比杀猪还难听!这一个个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晓得?我这好端端一个小zi,都被你们这般猴崽zi带坏了!草丛里的那几个,给我gunchu来!”
安知焕提了块石tou便往草丛里丢,不巧,砸的就是长安的脑袋。长安“哎呦”了一声,人已是站chu来,那安知焕却是横眉冷对dao:“这事儿我可不guan!你们自个儿想法zi解决了去!”
不给解决?秋娘一听,人却是站了chu来,拉着长安凑到了安知焕shen边,依是扬着脸,不让半分地回dao:“安将军,你这忙可是不帮都不成了!”
“凭什么!”安老tou一梗脖zi。
秋娘笑地无比chun风灿烂,手一抬,便对银宝dao:“银宝儿,来算盘!”
银宝应了一声,忙将算盘送上,那秋娘接过,立ma却是噼里啪啦响,一边打一边念dao:“这几日您老在我这总共接待了不xia五十桌的客人,一桌便是一百两的标准还不带算上您那几坛zi的老酒,我给您打个折,一桌就算您一百两,这也是五千两银zi。还有我这梅园的住宿费,您住的是上等房,一日得一百两银zi,你住了多少天?还有安然的,算算,您这欠我可不是一万两银zi?”
秋娘gan1脆利落算盘一摆,安知焕看的yan睛都直了,半晌回神dao:“前几日他们来看我可送了不少礼,我不都给你了么?这还不够?!”
秋娘施施然拖过一张凳zi,扶着自个儿的腰,仰tou看安知焕dao:“您说给我,可我也没说要收呀!那些钱,我可都以您安知焕老将军的名义捐给蜀州边疆的士兵们了。这会,怕是gan激的匾额快要送来了吧。我这替您挣了个名声,您这饭钱也得给我算算吧?”
“你……你……”安知焕活大半辈zi,还没见过秋娘这般无赖的女zi,偏生他还说不chu半句话反驳,他这厢气呀,长安却是哧溜哧溜跑到秋娘shen边,指着自个儿的脑袋对这秋娘,委屈地蹭了蹭秋娘,瘪嘴yu哭:“秋娘,长安的脑袋被石tou砸了,疼,摸摸……”
“哦,对!”秋娘又拉回算盘,对着安知焕又是噼里啪啦一阵打:“老将军,我杜秋娘就长安这么个相公,肚zi里两孩zi可就这么一个爹,您这一块石tou,把他砸傻了,我后半辈zi可怎么活?这误工费、医药费什么的,咱们还得算一算……您说您这,还是咱长安的gan1爹呢,有老zi这么对儿zi的么!”
她好一番数落,安知焕险些penchu一kou血来,想提手再打长安,长安那一对黑yan珠zi滴溜溜的转,透着万般的无辜,如何能让人打xia去!
这一个扮山寨大王,一个扮无辜良民……果真是……
安知焕都想说句奸-夫-淫-妇了,忍了半晌,靠,他认了!
他一摔桌zi,人已经往门外走chu去,看到秦左相,他二话不说,上来先是一个飞tui,xia来又是个大擒拿手,再来个乾坤大挪移般的人肉抡圈,直打的秦左相晕tou转向,安知焕方才撒了气。
“姓安的,你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