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不过翻修过，整得更壕气了些。”姜颜，“所以那天中午你要是联系我的话，我不一定能及时回复喔。”

她看着脚的红毯和墙上的气球，狐疑地走。

“同学聚会？”秦是也疑惑地问，“这个时候有什么同学聚会好办的？你们中同学？”

两张二十人座的大桌是空着的，但

“你不就好玩的么。”

“啊呀，其实我是想着你生日就要到了，我总得来表示表示。”

姜颜拨着相册的扉页，：“是班上那个叫王若的女生组织的，你记得她不？她们家好像一直都很有钱的样。哦对了，常晟楼就是她家开的，这次同学聚会就在那家酒楼里。”

“……”

“行。”

秦是也凉凉：“我生日你送了什么，我就给你送什么。”

不过这么冷的天气，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办一场同学聚会倒是奇怪的。

姜颜皱起眉：“这不好吧。你来的话，我也不知该啥啊？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不知。”

“嘿嘿。”姜颜顿了顿，，“那个，我想问，我过生日，你要送什么呀。”

去玩几天他们也不会多的啦。”

秦是也帮她补充：“而且我中途转学，肯定没有人记得我了。不过也好啦，我本来也不在那边。”

“好像有印象。”秦是也想了想，“常晟楼还开在原来条街上吗？”

姜颜说：“不用来啦，我没那么看重生日的。而且我生日那天，正好有同学聚会。反正是工作日，我爸白天也不开，我就索去参加个同学聚会玩玩喽。”

姜颜想起那个乌漆麻黑脸红心的后山之夜，脸上忍不住有发，嘟哝：“你怎么这么记仇呀……”

秦是也愣了一愣：“对哦，我把这个给忘了。”

她在服务员的带领走到包厢门。

“你还要寄过来？要我把地址给你吗？”

“唔……”秦是也刚想说不用，转了转珠，又改，“要的，我让商家直接给你送货上门。”

“不是啦，小学同学。”姜颜噗嗤笑，“我想起来了，你肯定没有收到邀请。你联系方式全都换了，谁找得到你啊。”

要说同学聚会里，最难认的怕就是小学同学了。小学的时候大家都没有长开，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彼此的印象也只会越来越淡，所以小学同学聚会，就相当于陌生人对号座大会。

姜颜想来想去，把这个归为有钱人闲得长的消遣。

服务员为她拉开大门，那一霎，她以为自己到了某个人的生日宴会。

姜家的新地址，不拿白不拿。

二月二十三，姜颜前往常晟楼参加小学同学聚会。

姜颜笑：“想太多。我过生日,我爸肯定在呢。”

秦是也清了清嗓：“你放心，千里送鹅，礼轻意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