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也穿好靴一抬，就见姜颜已经围着文以茗看来看去，不停地夸她好看。

衣服试穿完，秦是也就去把箱、托盘和酒杯又放回了架上，他可不敢再让蒋深深来这个了。

她和秦是也不听，又加速跑了几步，一起跑台阶。

秦是也呵呵两声：“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飞快挪开目光，暗自唾弃自己。

她记不清那个时候她到底是一年级还是二年级，总之当时她们一家和秦是也一家组团周末去游乐场玩，四个大人走在后面聊天，两个小朋友则蹦蹦走在前面。

他们要从二层的场地台阶走到一层去，大人在后面叫：“回来回来，拉着我们的手再台阶。”

姜颜边台阶边冲他眨：“我们待会先去玩……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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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你闭嘴啊。”

秦是也大声地应了一句。

这和氓有什么区别！

秦是也：“岂止是摔过，她是从上面的台阶一路到了面，谁都没拦住。”

姜颜：“妈耶，女神！”

“行，短打看着还不错，我们现在来试试圆领袍。”她指挥秦是也脱掉短打上衣，又教他怎么穿圆领袍，“你看啊，先系里面的带，再扣外面的扣，领这里可以扣上，也可以翻过来，翻过来好像更好看一些……”她絮絮地嘱咐着，秦是也一一都记着。

蒋深深望过去：“喔……秦是也很合适嘛。”

见来不及把这两个抓回去，秦妈妈只好叫：“秦是也你拉着姜颜！”

蒋深深把衣服都叠好，将女装打包到文以茗怀里，又将男装打包到秦是也怀里。

姜颜心愉快，跟文以茗并肩而行，文以茗走得稳稳当当，她倒是脚步轻飘。

姜颜回：“我有看着啊，不会摔的。”

“好啦，咱们走吧。”

秦是也看她蹦蹦，皱眉：“姜颜，你看着，不要又给摔了。”

姜颜拿起一边的，略略比了比：“这个肯定穿得上，而且估计还比较宽松。”又放了回去。

四人走仓库，蒋深深落在后面负责锁门，其他三人先行一步。

往事不堪回首。

姜颜笑：“是诶，我都不知他还能驾驭这种衣服。”

文以茗好奇扭：“哦？姜颜以前摔过？”

秦是也低看了一自己黑衣红绣的圆领袍：“……”他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对着玻璃窗上自己的朦胧倒影看了会儿，觉得明明自己也很帅气，可为什么就被人孤独地丢弃在了角落。

文以茗穿着一套雪青的交领襦裙，外罩一件月白的半臂衫，看上去竟有几分难得的温婉。

蒋深深摸着巴，小声：“所以我当初让你把他请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OK，这里还有双圆领袍的靴，你自己试穿一。”姜颜把靴丢给秦是也，扭去看文以茗她们，不由哇了一声，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