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后来你们的母亲是怎么安置你的。”这个问题陆酒是问江歌的，果不其然他的神一僵，眉慢慢蹙了起来，原本漫不经心的表也收敛了。

“案发当天，你有打过电话给陈琴对不对？在你上交的另一支手机里，我们查到了通话记录，手机上也有你的指纹，还有监控录像作为视频证据，你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充分，你仍有动机和可能教唆陈琴自杀，因此我们不能排除你的杀人嫌疑。”陆酒敲了敲桌，“现在，作为案件的嫌疑人，我有权利对你提质询，而你最好说实话，毕竟以你现在这种态度，就算到了法庭上都还不一定怎么判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江歌歪在椅上望着天花板，“我想想噢……第一次见到她，大概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吧。”

“是不

江歌闻言笑了起来：“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加没有良心的女人。”

“你病了，她冒着大雨门替你买药，我病了就只能自己躲在被里扛过去；”江歌站起，朝着陈蔚走了过去，“她总跟我说，你不喜洗碗，每次吃完饭总是想着法地撒求她帮你洗，每次说到你她的睛都在笑；去年她说你不好，但是你本命年，要给你买一件红衣服。可她没钱――”

因为保险公司不肯给你赔付款吗？”

陈蔚猛地闭上，那一幕仿佛又现在她面前，十岁的她惊惶而恐惧，在那人的挣扎着哭求着，陈琴带着江歌回到家里，江歌的闯打断了那次侵，在后面门的陈琴并没有看到什么实质的容，只是在看到她与那个男人同一室时显得有些疑惑。

“你给我闭嘴！”陈蔚利声。

“你什么意思？”事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江歌和陈蔚两人的争执。

陆酒的话有理有据气势十足，加上还有唐时在，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毕竟气场不是盖的，在这样的势陈蔚终于了来，重新坐回椅上，疲倦地扶着额：“……你问吧。”

“你什么时候见过江歌。”

“不记得了。”

“母亲？”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江歌抬起看陈蔚，“多可笑，直到她死了，才有人知我也是有妈的人。”

“后来？”江歌嗤笑，“我只去过她家这么一次。”

“你是她儿，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总是想着你的！”陈蔚反唇相讥，“你以为我的日过得很好吗？她的心里除了男人就是你，我连棵草也不如！”

“关你屁事！”陈蔚的绪极其激动，这时甚至都爆了。

看到陈蔚的神，陆酒知裂已经现，她伪装不了多久了：“后来呢？”

江歌兴致地托着巴瞧着陆酒，中有种奇异的光芒。

陈蔚扬声打断他：“她当然没钱，她的钱都贴给不知哪个倒霉男人了！”

“她正被那个姓江的男人压在床上乱摸呢。”江歌神漠然地瞥她一，看着她的脸褪去血，又一个残忍的笑容来，“这样说来，我还算救过你啊。”

是啊，在她母亲的心里，男人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她这个女儿算什么呢？

陆酒被陈蔚的负隅顽抗气笑了：“江歌，你来说！”

他那张白皙俊俏的脸上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