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肌肉微不可察地扯了扯：“没什么印象,太久了。”

如此激烈的应激反应，让陆酒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陈蔚，这里有监控，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我知你想说什么，但她什么脾气你也知。”李小曼翻了个白，“难我们不支持她，她就会放弃了？”

陆酒突如其来的这一句问话让陈蔚猛地抬起，几乎是失声尖叫来：“没有！”

“嗯，这件案可能有突破了。”陆酒勉笑了笑，因为她并不真正为此到兴。疑似童年被侵，陈蔚对陈琴的恨由来有自，她真的会杀害陈琴骗取保金吗？假如凶手真的是陈蔚，嫁祸给江歌到底是陈琴自己的意思还是陈蔚的意思？江歌对这件事知不知？

陈蔚抬起手撑住额,目光垂：“还可以吧。”

“小曼，你觉得青青……”顿了顿，陆酒有些犹豫该不该说来，“咱们还应该支持她吗？”

愤怒。

陈蔚似乎仍未能从激动的绪中平复来，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转就走了去。记录员狐疑地看着陈蔚的背影：“陆小，她的态度是不是有……”

“这与我妈的死有什么关系吗？”陈蔚愤怒地站了起来，“你这样窥探我们过去的隐私有什么意义？是江歌杀了我妈，就是他！你们不把他抓起来，反而在这里审问我，我真不知现在的警察是不是都疯了！”

“可是这样去不是办法，我哥迟早会结婚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青青碰到陆棋，那就是个疯，从小到大什么事儿没为他过？小学的时候陆棋忘带作业被罚抄书，她想帮他抄，但是字迹不一样，从那之后她就一直照着陆棋的字苦练。后来陆棋再也没被罚过，她却练了一手跟陆棋一模一样的字。”李小曼一边说一边摇，被发型师制止后又，“她都到这份上了，陆棋又不是傻，能真的看不来吗？也只有她还在自欺欺人。”

颤抖的双手，放大的瞳孔，陈蔚的每一个表都被陆酒看在里，愤怒，羞耻，恐惧，这些绪都成了某种指证，将这件案指向一个全新的可能。如果陈蔚真的曾被那个江姓男侵过，而江歌又真的与陈琴有血缘关系的话，一直看似无辜的陈蔚就有杀人动机了。

“在你们同住一个屋檐的那段时期，你们的关系如何？”

“陆棋这个人也真是的，”李小曼扯了扯自己湿漉漉的发，坐在椅上任由发型师摆着，“他没有女伴，怎么不找青青。”

然而，不真相到底如何，这已经是一个让人觉得悲伤的故事了。

“他曾经侵犯过你是不是。”

这个意料之外的动作让陆酒起了疑心，举手挡住自己的睛，这个动作大多表达了被询问者的羞愧绪，说明她对询问者的话到羞耻。提及两人间的关系，陈蔚的瞳孔放大，呼加快，这是……

陆酒叹息：“翟羽的事儿我觉得不该瞒着。”

“今天就到这里吧，”陆酒对一旁记录的刑警，“陈蔚，你可以走了。”

一晃周六便来了，这天中午李小曼开车来接陆酒，俩人约好一起去发试礼服。李小曼带着陆酒来到自己的工作室，造型师早已等在那里。

提起那个男人，陈蔚的微表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