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今天来自然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是想说服祖母同意我去平城任教。”
老太太看了她一yan说:“没想到你还在意我的意见。”
夏初霁沉默了一xia,问:“祖母是不是不喜huan我?”
这突然的问题让老太太愣了一xia。旧时大hu人家的人qing绪都很nei敛,老太太这样严肃的人是这样,夏初霁其实也是这样,都不会把“喜不喜huan”、“疼不疼”挂在嘴边。
更让老太太不自在的是被说穿了。
但即使这样,她嘴上也不会承认的。“怎么突然这样问?你是我孙女。”
旁边的xia人看得一阵唏嘘。平时大家都看在yan里,老太太最疼谁,不是很明显吗?
“那为什么祖母不让我去平城?”夏初霁柔柔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老太太刚想说喜不喜huan跟让不让她去平城有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开kou,夏初霁又说:“现在即使是大hu人家的小jie,也有不少chu来教书、从商,甚至还有从政的呢。祖母为什么不允许我呢?是不是因为我离过婚,又没有母亲,所以祖母嫌弃我,待我不一样?”
说到这里,她yan睛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副要哭了的样zi。
旁边的xia人看得不忍心了。
“还是因为我不是男孩?”
完全被说中的老太太老脸一红,否认说:“当然不是!”
夏初霁垂了垂yan睛,再抬tou的时候一滴yan泪挂在脸上,说:“祖母要是疼我,就让我去平城教书吧。我肯定安分守己。”
明明哭的是她,老太太却有一种自己十分被动的gan觉,好像只要不答应就是不疼她,就是承认了因为她离过婚又早早没了母亲所以不喜huan她,就是重男轻女。
要不是她一副ruan弱的样zi,她都以为她是来bi1她的。
“哭什么?别人看着还以为我教训了你,真让你受委屈了。”老太太有些烦躁,“你可是我嫡亲的孙女。”
夏初霁心里不禁冷笑。原来她祖母还记得她是嫡亲的孙女。
“不知祖母答不答应?”
老太太憋屈得不行,摇了摇tou说:“我一个老人家guan不了事,都听你父亲的吧!”
“多谢祖母!祖母还是疼我的。”夏初霁破涕为笑。
旁边的xia人们却看得很明白,觉得这位大小jie实在天真。
老太太忍住了不耐烦,挥手说:“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zi,xia去吧。”
离开老太太的院zi,夏初霁抹掉了刚刚好不容易挤chu的yan泪。对付她祖母这样要面zi、不肯承认自己偏心的人,就要装可怜示弱。用这种方法bi1她,就算让她父亲知dao了,也抓不到错chu1。
这样一来,即使周锦再让夏至温去怂恿,老太太为了面zi,也不会轻易答应。
摆平了老太太这边的阻力后没几天,顾丘告诉夏初霁,查尔斯来留城了。
夏初霁跟夏显说了声是梵桥的同学来了,chu门的时候夏显也没有阻拦。
不列颠的代表团去甘城才回来,明天晚上就要坐轮船回不列颠了,查尔斯是特意过来看她的。
顾丘和查尔斯在梵桥的时候也认识。
三人中午一起吃顿饭后,顾丘有事先行离开。xia午,夏初霁带着查尔斯在留城转了转,周日刚好有课,又带着他去了宁河夜校。
跟学校申请过之后,她把查尔斯带去了班级。
虽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