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父亲发现我去zuo什么。”
苏承律答应得很shuang快:“这个简单。”
随后又揶揄地说:“看来夏小jie很怕夏次长。”
不是怕,只是目前来说她还不够独立,不够qiang大,没办法脱离她父亲的限制和掌控。
对此,夏初霁没有跟苏承律解释。
这通电话打过之后没几天,夏初霁就收到了刘老师的通知,让她三月十二代表宁河夜校去平城开会。
回去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父亲夏显。
夏显只是dian了diantou,让她来回路上小心。
三月十二这天正好是周一,夜校没有课。夏初霁一大早就chu发,临近中午才到平城的苏公馆。
这一次,守门的警卫看到她,直接把她请了jin去。
她刚到苏承律会客的地方坐xia,就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走了jin来。
夏初霁见过他好几次,知dao他是苏承律的副官。
“大公zi还在忙,我先安排夏小jie用午饭然后休息。”
苏承律shen边的每一个人都比他看上去端正、靠谱多了。夏初霁朝副官笑了笑:“多谢。”
副官的脸微红。
这位长得这么漂亮,zuo什么都值得原谅啊,不知dao大公zi怎么就盯着人家寻仇寻了这么久。
夏初霁发现自己被带去的院zi就是当初嫁到安平王府时住的院zi。
两辈zi加起来,她也就在这里住过两夜,但是对这里的印象非常深刻。
没想到她还有回来的时候。
重到故地,两辈zi嫁到这里当晚和第二天发生的事在她脑中浮现,让她十分gan慨。
独自吃过午饭后没多久,夏初霁就听到了那厚重的脚步声。
她不属于听觉很灵min的人,tou一次能通过脚步声分辨一个人,只因那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和那漫不经心的步调太特别了。
旧时的安平王府很大,苏承律ru主之后没有把所有的地方都用上,这个院zi一直是空着的。昨天他心血来chao想起来让副官带着几个兵把这里收拾打扫了一番。
现在一jin来,看到她端庄笔直地站在门厅,shen上那gu略微旧派的典雅跟这里rong合得刚好,让他有种她本就该在这儿的错觉。
苏承律的打量让夏初霁觉得很不自在。他站在门kou,外面的太阳从他背后照jin来,他斜斜的影zi刚好把她笼罩。
他shen上男xing的气息以及侵略的意味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连影zi都有压迫gan。
她略微后退了一些,不动声se地离开他影zi所笼罩的地方,疏离地叫了声“大公zi”。
“你就穿成这样?”苏承律目光由上扫到xia,声音的尾调上扬。
夏初霁皱了皱眉。
她穿成这样怎么了?
知dao要陪他见不列颠来的代表,她特意找了一套从不列颠带回来的比较正式的ku装。
苏承律提醒说:“晚上要chu席的是酒会,我忘了告诉你了?”
酒会?
夏初霁看着他,笃定地说:“你是故意的。”
“我是忘了告诉你。”苏承律不承认。
夏初霁戳穿他说:“你的手刚刚xia意识地摸了xia腰间那把左车仑枪,这是说谎才有的动作。”
虽然苏大公zi本人恐怕并不知dao“心虚”两个字怎么写,但是shentixia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
他看了看果然还搭在腰间的手,挑了挑眉收回。
“你现在又摸了xia袖zi。”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