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你怎么样?有没有被……”
老太太用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没好气地说:“这一个两个的,就没一个省心的。夏家的名声早晚被你们毁了!”
夏显也是一脸严肃。
“父亲,母亲,祖母,我没有,我没有被……”夏初晴抬起tou,泣不成声地说,“他们只是绑了我一夜,别的什么都没zuo。”
周锦松了一kou气,又愤恨地问:“你记不记得绑你的人是什么样zi?”
“他们蒙着我的yan睛,我什么也看不到。”夏初晴看向夏显,语气里带着恨意,“父亲!一定要抓住绑我的人!我要杀了他们——”
老太太冷着声音打断她,神qing中带着一丝厌恶说:“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怎么会有这么多事?现在所有人都知dao你被人绑了,还在外过了一夜,清不清白还重要吗?夏家又要被人指指diandian了!”
夏初晴现在戾气太重,跟往日里的jiao憨一dian都不像,夏显皱了皱眉说:“你先回去吧。”
安静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的夏初晴把每个人的表qing都收ruyan底,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就像是她上辈zi离婚回来的qing景。
她zuo不chu来周锦那样的事,只是让万柏和沈颂把夏初晴绑了一夜。她特意嘱咐他们在夏初晴上学的路上绑她,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dao这件事。
这次,夏初晴虽然没受到实质的伤害,但是,学校里的同学会议论她,世家贵族的人会看不起她,她甚至会成为普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遭遇被人拿chu来津津乐dao,日后的liu言蜚语,也够她受的了。
她要让她们gan受一xia她所一直承受的。
晚上,夏初霁照常去宁河夜校上课。
课堂上,见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神游天外的沈颂侧脸上那一dao伤kou,想到这次他帮了自己、chu了不少力,她决定摒弃前嫌,拉他一把。
于是,她dian了沈颂回答问题。
沈颂虽然一个字都没听jin去,但是对自己的名字很mingan。
他看向夏初霁,yan中依旧是一片化不开的阴郁。
“我不知dao。”他坦然的回答里透着无所谓。
夏初霁也不生气。他不会,她可以慢慢教。西洋的东西越来越liu行,学会英文也是多一种谋生的手段。他还小,总不能一辈zi都在刀kou上tian血、当亡命之徒。
她耐心地把答案告诉他,让他跟着自己重复。
沈颂只是目光阴沉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夏初霁知dao学英文开kou是最难的,十分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一遍又一遍。
其他同学都在看着。
沈颂像是架不住夏初霁这么啰嗦,终于敷衍地开kou。
夏初霁满意地笑了笑。虽然发音有一dian儿不标准,但是这是个好的开始。
xia课放学后,夏初霁叫住万柏和沈颂说:“谢谢你们。”
万柏笑着说:“夏老师客气了。”
“沈颂,xia节课开始,你搬到讲台边吧。”
一直没有表qing的沈颂挑眉看了看她,yan中带着警告。
夏初霁被看得shen上冒气一gu寒意。
万柏看qing况有些不对,隔开两人,对夏初霁说:“夏老师,你就别为难颂哥了。颂哥人很好的。”
回tou见沈颂走了,他立即追上。
站在原地看他们离开的夏初霁张了张kou。
为难?她是为他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