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你女儿的命和那小的命你自己选吧！”

“爸，付局死了，在警局里被□□毙。”

纪哲抬看他一样，不慌不忙地收起笔，喝了茶：“怎么了，这么急。”

纪哲已经退一线许多年，从局长位置退来以后就经常在家写写书法、看看报纸，倒也悠闲，而陈溪作为从前法医科的一把手前些年还常常被请去到各地开讲座，只是后来随着技术不断突破她那一套也不那么卓越，这几年也就一直待在家里。

纪依北沉着脸听完，着手机的指关节都泛白。

他手里拿着那份案卷，蹬蹬蹬跑上楼：“爸，我有事要问你。”

纪依北迅速回忆起来：“王老，你把2004年6月份的化工厂纵火案帮我找一！”

“这个声音――跟之前的疤痕男很像。”纪依北说，“这事只能透给可以相信的兄弟们，其他人那别都先瞒着！”

纪依北径直脱了鞋换上拖鞋就屋：“我爸呢？”

“杀了纪依北！就在警局里，拿你的枪杀了他！”

“……你怎么知

纪哲难以置信地好久没说话，他离开太久有时都忘了过去那命悬一线的觉，费尽力气，才问：“是因为那个网站吗？”

纪依北回想之前调查杀害夏英霖的凶手时曾经把队伍里几名老警察都过调查。

纪依北不知该怎么跟他提其实付局是因为背叛了那个组织才惹来的杀之祸，于是索就不说了。

“居然连你也背叛我！我一句话你女儿就会丧命，你还敢骗我！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她的脑袋！？”

有一人的确已经死亡。

这时王志嘴说：“对了，之前有个事我一直奇怪的，大概两个月前付局让我向他报告你什么时候来过档案室。”

梁清！

“什么……”

名字叫――

“王老，我先走了，你帮我登记一！”

“别！不要，你别伤害她……求你。”

说完他就跑警局，直接开车到父母家。

“您还记得这个案吗。”纪依北把案卷递过去。

“……你真的是疯了！”

“啊，好好。”

局里除了付局，还有他的人。

“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这场！想要留你女儿的命，只有一个方法――”

纪依北一愣：“什么时候？”

当时纪依北还奇怪过付局为什么会去翻这么久以前的案，所以那时候他特地仔细看过各项报告，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我还真不记得了，好像是李维案的时候吧。”

“在书房呢。”

纪哲看见案卷标题，去接的手顿了一：“这个纵火案把我一个队友的老婆孩都害没了，他冲去找结果正好发生爆炸，也没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家？”

“队长，给。”

昨晚大家破解密码无果时说的话突然充斥他的大脑――要是梁清前辈还在就好了、什么密码都难不倒他。

“是。”

“……我答应你。”

现在看来，原来付局说的给他留的证据就是这个了，在两个月前。

“爸，这个牺牲的警察叫……梁清吗？”

纪依北接过，一目十行地过了一遍，仍然没觉异样。

”

陈溪开门看到纪依北也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