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变空闲了？”打完一场五局三胜制的羽球比赛之后，董耘坐在场边猛灌一瓶矿泉后，对原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瞪他，“只是坐来喝个酒没关系，但你要是去勾搭别人，玩暧昧什么的，就不行！”

“拜拜。”她心很好地挂了线。

“……要，要。”原在心底叹气。

“那‘待命’的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她老神在在。

“没有啊，”她又摆那副无辜的样，“我只是说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现在不是啊，你要去喝花酒、要勾搭别人照样可以，我不会你的。”

“那你现在不用跟路星彗一起瞎混了吗？她把你甩了？还是她有男朋友了？”

“不过，”她继续，“如果你去喝花酒、勾搭别人玩暧昧的话，我就知我该什么决定了。”

所以……他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起去柜里拿运动专用的背包，约人打球去了。

“你已经好久没约我打球，我听教练说你都只在跑步机上混一个小时就回去了。”

然后又在心里默默地想：力是要节约来回去别的事的啊……现在那回事不能了，当然又能来打球了……

“你不是说我可以去花天酒地吗……”

他故意开玩笑说：“那喝花酒也行吗？”

“意思是我还要随时待命喽？”

“不然你现在就应该回去节约力啊。”

“那不行。”路星彗原本温柔的笑脸立刻就换成了一副晚娘面孔。

他很难得看到她吃醋的样，尽不是真的吃醋，不过她说那么多“不行”、“不准”，脸那么臭，他反而觉得好笑又……兴。

原白了老友一：“你他妈的才被甩了呢……”

唉，原皱皱鼻，叹了气，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等半夜来接我吗，肯定要喝酒，我不能开车了。”

他从没跟董耘谈论过他跟路星彗的事，事实上，要不是半路杀个冯楷诚，他也不会跟冯楷瑞说这事。怎么说呢，并不

“那，”他坐到她旁，“你现在我这么多，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决定要跟我在一起了？”

“原同志，小不忍则乱大谋。”

董耘眯起睛看着他，像是在读他的心事一样，看得他一阵心虚。

“知了，知了。”他故意一副不耐烦的吻。

“我以前很忙吗？”原着气问。

他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原笑了笑，说：“现在年纪大了，力有限。”

“……”

周三的晚上，路星彗去参加J的工作派对了，班前她在电话里跟他说：

原收起脸上的凶神恶煞，她本就不信他会不耐烦，不信他会不她吧？所以他存心摆给她看的“最糟糕的一面”，也没有起到任何威吓作用……

说完，她起去浴室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