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不她跟她个狗屁炮×友啊！”他也吼。

“没什么……”他抖动肩膀，“只是觉得……的确很尴尬！要是让我在你跟董耘面前说什么女人，还不如脆杀了我吧……”

“……”

“别这么小气，”冯楷瑞连忙拉住他，是把他在座位上，“大家都是兄弟嘛，兄弟！说吧，现在是什么问题？”

坐在原对面的冯楷瑞张着嘴，目瞪呆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笑，笑得嘴巴也歪了：

“她说我炮×友是99分，

“你拽个屁啊，那你之前跟人家当炮×友算怎么回事――难你她啊？”冯楷瑞忍不住吼起来。

就不再转了。什么只谈不谈，或者只谈不谈――你们是吃得太饱是不是？”

咖啡馆一切又都恢复正常。

原皱了皱眉，竟然有一丝动。他本就没说他遇到了问题，也拉不脸主动问，但冯在科打诨之中竟然看来了。

冯楷瑞听到他的话，像是一也不意外似的，长长地吁了一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冯楷瑞的表十足一副大哥的样，“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她是个女人……”冯楷瑞的肋就是，只要对方是女人，仿佛什么都可以说得过去，而男人就不行，“再说她不是因为老公有外遇才离婚的吗，她犯傻你也跟着犯傻？要我本就不会答应去什么‘炮×友’！这样事只会越来越复杂，搞不好十几、二十年的交也毁了，值得吗？”

原皱眉“啧”了一声：“两个大男人谈这事多尴尬啊。”

“人的生命这么有限，你们愿花那么多时间去试探却不肯认真开始――幼稚透！”

“嘛？”

“――冯楷瑞！”原冷着脸，从袋里摸一张纸币丢在桌上，“我走了。”

“咦……”他忽又摸着巴，一脸使坏的样，“这样说起来我弟现在也有机会参加角逐了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这家伙，以前问你你竟然还摆一副无所谓的样，还跟我嘴……”

“不你信不信，我也不是什么女人提来我都肯答应的……”原火大了。

吼完之后，原一觉得四周安静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咖啡馆喝午茶，于是连忙假装若无其事地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又淡定地轻咳几声来掩饰尴尬。

原沉脸来，有想帮他完成被杀的这个“夙愿”。

冯楷瑞先是不说话，接着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笑来。

“女人到底要什么？”他想了一会儿，才问。

原没想到一向嬉笑怒骂的冯楷瑞会这样教训他，所以一时之间也愣着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他有委屈地撇撇嘴：“不是我……是她……”

“……”原被训得不耐，于是郁闷地开，“我没那么贱好不好，你以为我想‘炮×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