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继续xia去的理由。”

gao原收起笑脸，但嘴角仍旧隐约擒着微笑。他释然地伸手nie了nie她的鼻zi：“好，听你的。”

这个周六，他们睡到xia午三dian才起床。星彗让gao原想想晚上去哪里吃晚饭，他却耸肩说想不到。

“现在不是你要追我吗，”她瞪大yan睛，“为什么你还nong得一副对我ai理不理的样zi，你不是应该对我惟命是从吗？！”

“我没说要追你，”gao原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开始打游戏，“我是想要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要你考虑清楚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没错我可以zuo到对你惟命是从，但那不是我――至少真实的我是不可能时时刻刻对你惟命是从的。”

“……”

“你应该考虑的是，当我表现chu最最差的状态时，你还会不会想跟我在一起――这才是aiqing的本质。”

星彗很想反驳他，或是gan1脆撒泼发嗲乱来一通之后bi1他对自己惟命是从，可她终究还是没有那么zuo――因为她知dao，gao原说得对――这才是aiqing的本质。

这样说起来……他还真是一个ai大谈“本质”的人。生命的本质、aiqing的本质……究竟我们的生活是被什么掩饰起来，而那么容易让人忽略了本质？

“那么如果我是最最差的状态呢？你会不会离开我？”星彗忽然问。

gao原想了想，答dao：“我刚跟你开始zuo‘炮×友’的时候，不就是你状态最差的时候吗？”

“呃……”倒也是。

那天晚上，gao原最后开着车载路星彗去吃夜市的大排档。没有浪漫到死的烛光晚餐，也没有好吃到让人尖叫的饕餮meishi，他甚至……gen本没有挖空心思去想她ai吃什么。可是不论是她在跟小贩讨价还价买冰糖葫芦，还是为了少一块臭豆腐去跟老板理论时，gao原都站在她背后，只要她一回tou，就能看到他那张不耐烦却又……让人安心的脸。

“你是在偷笑吗？”gao原看着路灯xia的她的脸问。

“没有啊……”她抬起tou，一脸无辜。

他却不大相信，又无法反驳的样zi。

星彗咬了一kou冰糖葫芦，停住脚步，对gao原勾了勾手指。

“？”他不明所以地回tou看她。

她继续勾手指：“有话跟你说。”

他挑了挑眉，把耳朵凑过去。

她稍稍踮起脚尖，用一种认真又促狭的kou吻说：“你zuo炮友呢，我给你99分。”

gao原心xia得意。尽guan被扣了1分，但人无完人不是吗……

“zuo男朋友呢，”星彗继续说，“我给你……9分。”

“？！”他火大地瞪她。

她却耸耸肩，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往前走。

“喂，”gao原一把拉住星彗的手臂，“你什么意思？”

她转过shen，笑笑地看着他，倒退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