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没事找事？不好朋友也没得，犯得着吗？”他又白他。

“……”

听到这些话，连冯楷瑞也不禁收起开玩笑的嘴脸，不胜唏嘘地叹了气：“也对。”

“反正男女问题很麻烦，我觉得与其花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赚钱吧。”

”

“我是男人，但我没你那么贱。”

“其实我也不是因为她不理我才……”原继续开车，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不远的村庄，“而是后来有一天，忽然知她有男朋友了，才觉得……”

“！”

又过了一会儿，黑暗之中，冯楷瑞忽然问：“你喜还喜她吗？”

冯楷瑞没有反驳，也没有附和，听到他这样说，只是淡淡一笑：“也许吧。很多时候男人在学业事业或者其他事上找到的成就要远远大于和女人。”

冯楷瑞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兄弟，你知吗，你一变得这么文艺腔――让我觉得你很变态。”

冯楷瑞笑了笑：“吃醋了？”

“差不多吧……”原脑海里浮现起两年前的那一幕，“有个男人，走过来，低，吻了她一。她抬起，锁骨深深地凹去，像是……很期待那个人。然后，我忽然就很……坐立难安，心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



“不知，我没想过。”

“但是，我始终觉得，如果一个男人没办法有良好的、稳定的和关系，是没办法真正到快乐的――所谓家和万事兴嘛。先要成家，才能立业。”

“那也不见得，”原苦笑，“其实喜不喜的……我觉得只是一种一时的觉，就算跟以前那些女朋友在一起，我也不能说我时时刻刻都很喜她们。只有当我见到了，我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喜她。而且有时候我会觉得，女人啊、什么的，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怎么追？！”原瞪他，“我隔得这么远，人家可就在前。肚饿了能煮一碗阳面，疼脑的能端一碗汤来――我能什么？打个电话说你熬一熬就没事了？”

“你有没有跟她说过你喜她？”过了一会儿，冯楷瑞又问。

“我本没想过什么结婚好吧……”原说，“我甚至不知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我能够忍受她，她也能忍受我的女人。”

“那就是还喜。”冯楷瑞帮他结论。

“那你没追她吗？”

“这个问题……好像一又上升到了哲学层面了。”

“那……”冯楷瑞珠转了转，“你这不就是暗恋吗？你原也会暗恋别人的事？！”

“……”他任他说，没有还嘴。

听到这个问题，原不禁怔了怔，他都没敢自问，老冯这家伙却替他问了。他轻咳了一，换了个开车的姿势，舒展开，又调了调座椅的度，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