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垂睛，没有看他。

“早吗，”她把一边的发夹到耳后，开始取耳环，“已经九多了。”

“……”

她打开灯，发现原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抱，手边有一罐打开了的啤酒。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裙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还是不依不饶。

星彗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于是停手上的动作看着他。越看就越觉得那张英俊的脸孔非常讨厌，于是转过去背对着他继续取另一只耳环。

他变得更暴力更有攻击，好几次他的牙齿撞到她，她都怀疑自己的嘴唇要被咬破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难以启齿？

他的手指顺着脊椎划到尾骨，声音嘶哑得可怕：“他有没有摸你？”

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儿，原才狠狠吻住她，她觉得他嘴里隐隐带着一种血腥暴力的味，仿佛他是一雄狮，而她是他嘴里的猎。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黑暗中，原的声音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响起，吓得星彗惊一冷汗。

“难说医生动作特别快？”他翘着说。

“原！”星彗好不容易才挣脱他的唇，轻着看着他的睛，“我昨天说过了，我们――”

“你吗！”她气得大叫，但力气又敌不过他。

就在星彗以为自己无法挣脱原的时候，他忽然放开她，然后扳过她的，让她背对着他，接着就开始掀她的裙。

原腾地一站起来，快步走到她后，微冷的手掌抚上她□在空气中的背脊：“穿成这样是不是连衣服也不用脱？”

他里闪过一丝罕见的暴怒，把她吓得怔了好一会儿。他不是那种很好说话的人，但也很少真的生气，所以她几乎没从他脸上读过这种表。

星彗反手拍开他的手掌，转过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低用鼻尖磨她的脸颊，她被他得心里的，但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说要跟他了断，于是想推开他，只是无法成功。

“你想吓死人啊？”咽中的那闷气，她没好气地瞪他，然后开始脱外套。

回到家，她没有开灯，而是先踢掉跟鞋，在门板上靠了一会儿，脑里还是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

他掐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把她疼了，他还不自知。于是她用拳捶他的肩、他的手臂。他脆一把抱住她，手臂收得很紧，像是要把她嵌自己的一般。

星彗的直觉是她惹到他了，很少发怒的人一旦被惹到了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就想逃。但原只是伸一条，就把她堵在他和墙之间。

“×很龌龊吗？”原抬了抬眉，冷冷地说。

她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擒住了。

也许所谓的“炮×友关系”，原本就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