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眯起睛：“什么东西？”

完菜，这小依旧小心翼翼地开：“我说，你该不会是……挪用公款炒外汇输了吧……”

想到这个名字，原不自觉地叹了气，这丫又不接他电话，这时候该在家睡觉了吧。

董耘怔怔地想了几秒钟，然后假装认真地回答：“那我要先给邵嘉桐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调这么多现金。”

“服了你了，”董耘苦着脸，“不说就不说，嘛踩我的新鞋。”

董耘一直看着他，“咝”了一，问：“该不会跟女人有关吧？”

原苦笑着摇了摇：“不是，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很没劲的事。”

“好吧，哪个女人这么有本事让大少爷伤脑筋？”

酒吧里的年轻妹妹真是络绎不绝，而且个个材火辣，看得人应接不暇。原一向秉持着“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的原则，对投怀送抱的女无一抗拒。

原失笑：“为什么这么问？”

“ErectileDysfun.”董耘用标准的敦音回答。

今天晚上一来，就有个“冰山人”坐在吧台前盯着他，他一边跟朋友聊天一边时不时地看她一，这几乎是他每次来都会玩的把戏。他从来不会跟在那些女孩后瞎转，不同的地方，自有

原愣了一秒钟，然后在桌狠狠踩了他一脚，在看到他龇牙咧嘴的表时，又觉很好笑――这样说起来，其实他跟路星彗也差不多。

算不算接受他的回答。

“……”

这顿饭就在说与不说的讨论中度过，但无论怎样，跟董耘抬抬杠让原郁闷的心有所缓解。

“……”他不得不承认，这套理论尽极其肤浅，但也不无理。

董耘也笑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这……”董耘抓耳挠腮，“亏了多少？”

原暗自翻了个白：“亏一千万你借给我吗？”

原瞪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好一会儿之后，终于笑了。

董耘耸肩：“男人嘛，烦恼的无非就是钱和女人。以我对你的了解，不会是钱――那么只有女人了。”

“不想说。”原从西袋里摸一包烟，起来。才了一，就有服务生上来提醒他餐厅是禁烟的。他连忙悻悻地灭了烟，又开始生闷气。

回到办公室，他抱着试试的心又给路星彗打了个电话，她还是没接。于是他决定不她了。但转念一想，又还是给J打个电话，让他去她――反正他是不了，那家伙从来就没打算听他的。

“……”原觉得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打完电话，他叹了气，决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放一边去。班前恰好有人约他去酒吧，他很快地答应了。

董耘珠转了转，说：“你该不会得了ED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