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苒说：“人家不是懂事的么，又没无谓纠缠？”

男孩哽着嗓：“我想要的只有你。”

男人恳求：“那么，你现在还有机会么？”

陆程禹：“要是真有啥事，我怎么跟人交代。幸好没事。”

新娘低声：“当然记得。”

涂苒心渐渐平复，坐回沙发上，嘟哝：“什么呀，其实我弟比你同学帅多了，人家又年轻又帅好不好？”

男人又说：“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一个星期么？”

涂苒呆了呆，站起，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透过隙往外看。

陆程禹拉着涂苒去酒店前台要了间房。

“我相信……”

男人提声音：“五岁算什么，你还是这么年轻，你一定变化都没有。”

良久，两人都没说话。

年轻男人低声问：“我……可以最后一次吻你么？”

隔间里。

陆程禹：“光是帅就可以了？双重标准。”

男人哑着嗓：“那几天，能和你在一起，就只我们两，对我来说，是我活着的时候，度过的最快乐的日。你相信么？”

新娘说：“不是，等再过五年，我会变老，你会变得更，你周围，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打那个时候，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那年轻男人沉声：“关颖，我，一直忘不了你。”

关颖仍是柔声：“这不是人品和良心的问题，这是人之常。说实话，我也不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况且你还这么年轻，还不知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新娘没声。

半响。

新娘幽幽叹息，缓缓：“你以前学建筑，我对那个一窍不通，只知房要地基，要打桩。打个比方，如果把婚姻看是一幢房，那么，它不可能只有这一地桩，在这周围，应该还有密密麻麻的其他地桩，这些个合在一起，就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各种现实因素。一桩，撑不起一幢房，地基不稳，房就会变形甚至倒塌。你明白么？”

涂苒想了一会儿，叹息：“新娘那番话，说得倒是对的。

新娘柔声打断他的话：“是，这个我也相信。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很好。”

陆程禹却是站起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赶紧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陆程禹看向涂苒，挑眉：“你弟才是神人呢。”

男人继续：“你那会儿说我太年轻，没办法为你负责，是的，我现在觉得也是。可是两年了，很多事都变了，我努力工作，我现在挣钱了，再两年，我不见得会混得比他差，等我到他这个年龄，我肯定会过得比他好……”

瘦个的清秀男孩和穿着白婚纱的面容好的新娘相拥而吻……未久，一前一后离开。

新娘低声：“没机会的那个人是我，你这么好，是我，等不起。”

男人反驳：“不会，我不会那样没良心。”

将错就错（一）

涂苒一见那价格，就在暗地里使劲掐他的手。陆程禹趁着服务员低忙碌的时候，凑到妻跟前小声儿说：“在外呢，好歹给我面，”又补充了句，“今天七折。”

涂苒一时

“嗯……”

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