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个短片，刚刚有了灵，现在记录，”封楚楚回答。

在封楚楚浏览网页的时候，微信提醒弹几条消息：

直到夜深了，注意力稍微涣散，她才注意到了跑车引擎的轰鸣声以及家里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走到外间的工作桌前，找到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灵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涌了上来，她能确定新锐开幕短片的主题了。

“工作，”封楚楚回答。

过了一阵，邵亦轻轻敲了敲她的门，走了来，站在桌边，关心：“怎么还没有睡？”

些动，她耐着一条一条的浏览，一个一个那些粉丝的主页，看见她们发着可能略显矫、但真意切的文字。

远远的钦慕，时刻关注他的动态，为他力所能及的事，即便他本看不到。

她们俩打了一个长长的电话，封楚楚倚靠在窗前，秦晚缩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她是哭够了才告诉好友的。

封楚楚怔住。

分了？

艺术家人格占了支地位，于是蚊包不疼不了，脑清醒一儿不困了，甚至魏沉刀给她发的消息也就只瞥了一，接着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就在不久前，她回国的那晚，秦晚还满粉红气息的秀着恩。

安到后来，秦晚似乎疲力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手机放在一旁，封楚楚听见那传来轻浅的呼声。

“也行，”邵亦，话锋一转，“那你说说，你今晚怎么回事？”

这大半夜的，封楚楚不想交代，仍然想蒙混过关，她推着哥哥往外走，嘴里念叨着，“好了邵老父亲，你赶紧的去洗洗睡，好好

她直起腰，拿着自己刚写来的东西，细细端详，在脑里搜索着是否还有什么别的碎片没拾起。

那怎样的距离才合适呢？

似乎就是因为靠的太近，所以必须分开。

清凉夜风裹挟着虫鸣和不远人家的碎语迎面而来。

封楚楚倚着窗，忽然在想，什么是偶像？粉丝和偶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晚：“分了分了，他提的。”

封楚楚摆摆手，“不用，我就喜写。”

秦晚：“说自己状态不适合恋，迟早会伤害我。”

她们是真实的喜着这样一个从未接过的人。

邵亦摇了摇，没去公司，但不知怎么解释，所以转移了话题，疑惑：“你在写什么？”

秦晚是闻谦的粉丝，钱力，支持了他一年有余，后来恋了，他们越走越近，越来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

秦晚：“我有懵。而且，我第一想法是：我还继续当站主吗？”

邵亦穿了件银灰休闲衬衫，此时已经皱巴巴的了，俊朗的面目难得一丝疲态。

像秦晚这样，粉丝上位，成了偶像的女朋友，距离拉近，却发现对方并不尽如人意；又像明泉的粉丝这样，即使保持了远远钦慕的状态，却还是不免因他自毁的举止而伤心。

封楚楚便投桃报李的关心：“你这是刚回来吗，公司少你又不是不转了，什么事不能白天理，非要忙到这么晚。”

她想拍一以‘偶像’为主题的短片。

邵亦知妹妹喜这件事，于是提议：“让陈刻给你找个编剧团队，别自己承包了，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