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个好人。”郑砚附和他，和一个醉鬼没什么好理喻的。

“顾二，他们这是什么呢？”郑砚看他们拿着铁锸在书房的前后松土，问。

“他是谁？”郑砚更疑惑了。

郑砚一愣，抬就发现顾望舒的表十分的平静。他心中一，明白顾望舒是认真了。

郑砚没注意他，继续开：“……说什么赵渊让他给皇上送一本关于修的书，他这句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我当时就觉得很蹊跷，再问他也没说，然后就走了。”

“你最近怎么了？我总觉你是在针对赵家？”郑砚给自己满了盏茶，一就喝了半盏。今儿酒喝的多，他自己也有些不大舒服。

郑砚跟在他后，“移栽紫竹？”

顾望舒没说话，随手把放到案桌上，思忖了一会，把虎叫了来，“你去里跑一趟，问一严涌，看看最近皇上最喜读的是什么书。”

书房前面的紫竹已经栽好了，紫的竹竿一节一节的，迎着风雨，亭亭玉立。

第118章

“东坡居士有诗曰：宁可无肉，不可居无竹。”

虎和几个小厮一起，拉着一架车的紫竹回来了。

郑砚咽了，不说话了。在诗文学问这一块，他自问，一百个自己也不赶上一个顾望舒，也就不卖了。他们这些世袭祖上爵位的，又不用科举考试，哪个也没有痴心读过书。都是混日的，嘛那么认真。不过，既然顾望舒都说种竹好，他回去也在书房的前后栽种些。论附庸风雅，他郑砚该认第二，绝没有人来争第一。

“一本关于修的书籍？”顾望舒自然自语。

郑砚把一盏茶喝完，和顾望舒告别。他得回去了，秋白的后劲大，上了。小厮给他挑帘，了「松柏堂」。

顾望舒也没有瞒他的意思，淡淡地开：“赵渊。”

书僮扛着紫竹跟在后面，嘴咧的快挂到耳朵上了。世爷的行径太难看了。每次到顾阁老家，都像.盗似的，连吃带拿。

宇反驳。

叶辰宇说话不不类的，又一的酒气，顾望舒知他喝醉了，招手让小厮来，把他送回叶府。

顾望舒“嗯”了一声。

天渐渐

“……移栽紫竹。你看不来？”顾望舒了书房，从书架上拿了一本。

“哎，顾二。给你唠正经的。”郑砚倚着门框站了，说：“前几日，你让我去请赵章德喝茶，这人很于世故，又小心谨慎。基本上也没套什么有用的话。他对自己的大儿赵渊却是很自豪，谈论起来滔滔不绝。”

郑砚瞅了一，觉得非常好看，挥手让自家的书僮扛了几株，准备回去也栽上……顾二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顾望舒听见赵渊的名字，眉就一皱。

郑砚应是，问：“赵家满门如此的风得意，会不会和这一本书有什么关系？”

虎答应一声，转去了。

“针对吗？”顾望舒的嘴角一丝笑容：“我不针对他，他迟早也不会放过我。”

细雨濛濛，飘飘扬扬地洒落在松叶上，像一粒粒透明的小珍珠。

“不怎么样，我都会帮你。”郑砚望着窗外，说了一句。他和顾望舒虽然是因利而聚，但这么多年的相，终有真心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