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爸爸又忘记刮胡了。”刀语说着，将清凛抱了她的房间，在客厅沙发坐，将她放在膝，“亲的，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有事跟爸爸说好吗？”

清凛张大，抬看了刀语一。

呃……

一定让自己这双一直都女儿的父母担心了。

刀语大手一挥：“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怕吃苦？！”

母亲皱起眉，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这样啊，那晚上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吧。”

“我以后要当英雄哦。”

人死之后确实有会回忆起自己生前画面这种说法，也就是俗称的跑灯。

她居然回到了自己五岁的那一年。

“孩随便说的，你还这么兴奋。”母亲嗔怪地瞪了刀语一，“当英雄很辛苦的……”

“怎么啦？不喜吗？”

清凛扭，发现一向忙碌的母亲也坐在沙发旁边，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清凛昂着，定地嗯了一声：“我不怕吃苦

如果真的是五岁的清凛的话肯定不会注意到，但里是二十五岁的清凛，她便很轻易地解读了父亲里的担忧。

但是像这种真真实实一天经历24小时这种事，确是闻所未闻。

她伸手将娃娃拿了起来，晃了晃，娃娃的睛随之眨了眨。

一双大手握着清凛的腰将她轻松举了起来。

清凛看着洋娃娃一眨一眨的睛，摇了摇。

……讲理还真的怕的。

这就是清凛自己这几天暂时都还接受不了的事实。

刀语了女儿的，还是有些担心。

清凛反省了一，因为带着记忆穿越回自己五岁的时候这件事太过惊悚了，她发呆的时间显得就比较长。

没错。

“那、是不喜生日礼吗？”

“……喜的。”

刀语以为她没理解，又解释了一遍：“就是说，小清凛你有什么想成为的人之类的……啊，对了，是公主吗？前几天你看动画片上的公主的时候很喜来着。”

“真的吗？清凛？”刀语将她抱一，有惊喜地问，“你果然是我的女儿。”

“诶？”

刀语又逗她说了一会话，看她眉间也没什么阴霾，笑得也开朗，总算是松了一气。

清凛伸手摸了摸刀语的巴，手上传来真切的被胡轻扎的微刺。

……非常适合五岁小女孩的玩。

清凛愣了愣，有不习惯，但是她还是乖巧地了。

清凛低，摇了摇手中的洋娃娃，回答：“喜的。”

她有种自己沉溺在过去无法轮回的错觉。

“哈？”

似乎是太过意想不到的答案，父母同时发代表惊讶的单音节，对视了一，有不敢置信的样。

但是如果经历了一次生死的话，就不一样了。

她想了想，郑重地说：“晚上会噩梦，睡得不太好。”

她搂着父亲的脖，试探地伸长脖，嘴唇在父亲的脸颊上贴了贴，小声说：“没有不舒服。”

清凛顺势靠着父亲刀语的，盯着他那张过分年轻的脸。

生日礼没错。

“小姑娘长大之后想什么呀？”

但是……

虽然是正常的语调，但依然摆脱不了音里的稚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