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否定，心中又是悲伤难过，又是紧张不安。

悲伤难过的是，原本他们两个人是一对恩ai夫妻，但后来发生那些事，姜清婉对他误会颇多，心中也一直怨恨他。紧张不安的则是……

他也确实真的害怕姜清婉不是婉婉。

若他认错，岂非所有期望皆破碎？那他真的是要绝望了。

就望着她，急切的解释着：“婉婉，我知dao你现在心中肯定怨恨我。但你听我说，当年的那些事，并非我所为。”

就将孙映萱如何的撒谎骗她，腹中有了他的孩zi，如何的和孙兴平，崔华兰如何将她掉包作为贡女送上京，又如何的临摹她的字留xia了那封休夫书和信的事说了chu来。

说到最后，双目泛红，声音沙哑，握着姜清婉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

“……当时我查chu来这些事，知dao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最后竟然tiao御湖自尽。婉婉，我，我真的是肝chang寸断，剜肉剔骨一般的痛，恨不能立刻就随你同去。只是我私心里总还想多记得你几年，也折磨自己几年，这才敢去九泉xia向你赔罪。好在天可怜见，竟然让你重生。婉婉，我真的是喜不自胜。我知dao你现在心中肯定怨恨我至深，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当年确实是我没有护好你，心中也不信任你，见了孙映萱伪造的那封休夫书和那封信竟然信以为真。我只求你能给我机会，让我余生能好好的赎罪。”

说到这里，他低xiatou，埋首在姜清婉的掌心，语带哽咽的说dao：“婉婉，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婉婉。”

听完崔季陵的这一大番话，姜清婉只觉心中震惊不已。

若果真如崔季陵所说，那当年的事，其实是孙映萱一手策划chu来的？而崔季陵竟然毫不知qing？甚至他也是个受害者。

她低tou看着这个埋首在她掌心里的男人。

她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touding的tou发。

算起来他今年也才三十岁chutou，但是竟然有了白tou发。他的双肩还在轻微的抖动，姜清婉能察觉到自己手掌心中有gunre的shui滴落。

是崔季陵的yan泪shui。

她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崔季陵哭。印象中他总是清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偶尔床笫之间有隐隐邪肆的时候，面对着她的时候脸上也会有温和放松的笑容……

他竟然也会哭。而且哭的还这样的压抑难过。

姜清婉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如同泡在黄连shui中。又苦又涩，yan泪也忍不住的gun落了xia来。

但是上辈zi她受的苦难实在是太多了，好些事也是亲yan见到，亲耳听到，心中也一直那般认为。即便现在崔季陵告诉她这些话，她也不知dao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相信。

而且即便她信了，知dao这些事都与崔季陵无关，她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婉婉。

上辈zi她为ai冲动不顾一切，纵然和崔季陵再恩ai，但她所受崔母和崔华兰的嘲讽却是事实存在的。其后三年在gong中浣衣局所受的苦难即便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惊。这些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抹去的。

她如何还能心无芥di的跟崔季陵在一起？而a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