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顾不上胳膊上的痛，只急切的问她：“你是婉婉，对不对？你是婉婉。”

怨他为什么会那般待她。也怨他在她经受那么多苦痛的时候没

崔季陵看着她，忽然就觉得心如擂鼓。

原来就算有了那些负她的悲伤事，她也压就不到无视这个人，对他心如止。她心中还是一直在怨他的。

因为急切紧张，也有激动，崔季陵的手都在发抖。也是黑夜，姜清婉又一直在躲，所以很难碰到她的脸。

“你是婉婉。你是婉婉，对不对？”崔季陵双目紧盯着她，目光焦急的在她面上逡巡，腔里的一颗心几来，不停的重复着这句问话，“你是我的婉婉？你来找我了？”

月光银白，落在她的脸上。少女发衣裳尽湿，满面泪痕。面也是煞白的。不知是因为冷的缘故，还是因为激动生气的缘故。

姜清婉不答，依然死命的咬着他的胳膊。泪还是难过的个不停。

不顾她的挣扎，崔季陵手指紧钳着她的巴，用力的就托了起来，迫使她抬起来。

姜清婉这会儿是低着在咬他的。他想要看她，就伸手去托起她的脸。

她们两个有相同的名姓，相同的一些习惯小动作。连每次生气的时候喜咬他都是一样的。

自然，这若是其他人，崔季陵绝对不能容忍。可若这是婉婉，即便她给他再大的伤痛，他也甘之如饴。

他有一种很奇怪的觉。

两边悬崖陡峭，夜间又难视，不容易攀爬上岸，所以两个人现在还在里。崔季陵一手紧抱姜清婉纤细的腰肢，一手划。猛然胳膊上剧痛袭来，他忍不住的闷哼一声。

以往婉婉虽然生气的时候也咬他，但也只是轻轻的咬，从来没有这般用力的时候。

黑夜总容易撕人的伪装，让人将心里最薄弱的一面来。绕是姜清婉自以为上辈在里的那三年已经让她心如止，无悲无喜。再次重生为永昌伯府的嫡女之后更是淡定平和，对着任何人任何事心湖都不会再起涟漪。可是这会儿，经过刚刚的一番生死边缘徘徊，现在又面对崔季陵这般询问，她还是几崩溃。

不过最后到底还是碰到了她的巴。

声音发颤，焦急的想向她求证。

一直以来他心中的所有疑问和不解瞬间凝成一个很大胆，也不可思议的念。

前的这个小姑娘，其实就是他的婉婉。

“你是婉婉？”他看着她，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紧紧的握住姜清婉的一侧肩膀，声音急促又紧张，“你是不是婉婉？”

咬在了崔季陵的胳膊上。

而且，以往每次他看到姜清婉的时候，纵然是不一样的相貌，但总是会让他有一种她和婉婉极相似，甚至就是婉婉的觉。

姜清婉却不不顾，依然狠狠的咬着他没有松。且一边咬，一边泪还落个不停。

若她不是婉婉，怎会如此？

更甚至，她每次听到他提起婉婉的时候便会很激动，言语态度间全都是对他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