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国家打仗，披甲上阵，忠报国，如花木兰、杨门女将等巾帼英雄。在实在倾佩，只是太过好战，如此还要外交官周游列国四游说维护和平甚……”

        他神一向尖利，不至能在他底悄无声息地溜走，还不被发现。

        他不能以死威胁我，对我而言死就是醒来，因此我不会怯，不害怕的东西是没法起震慑作用的。他可能看我疯了，连死亡的本能恐惧都没有，不是神异常是什么。

        我知你不信，“也不是刻意表演给你看，我就是疯了而已，疯不疯的谁也不着，留我韩浣不会让我活，尹大人你是否要带我走，不带我走便是不让我活。”

        他审视着我，丑陋的脸，狼狈的衣着，肮脏不堪，怎么看都不能是跟他们主同乘一辆车的，没有资格。尹辗让我上了后面一辆运送礼箱的车。

        尹辗跟韩浣也走过来，他们就站在湖边看。湖底的碎骨硌得我脚生疼。真要算起来我在韩府发疯不是第一次，我低着，发披散着，直到有人来一左一右将我拖中。

        我说你带我走，我去歌舞宴，这里每晚都有恐怖的女人叫声，很可怕。

        －

        他不

        我了僵疼痛的膝盖，一瘸一拐跟在他后。

        我望着火堆神，他有个女儿，就在玦城，与我年纪相仿。

        “那走吧。”他站起来。

        我好像满都是鲜血，刚才那一脚踹得狠了撕裂了腔，我呲牙笑着，那家丁被我这副模样吓得倒退三步，冷汗连连，肚都在发抖。

        他没有把我手上脚上的镣铐打开，我拖着它们既沉重又痛苦，挪动得慢吞吞，走了很久才走到尹家的车旁，驾车的夫看起来分外熟，他全包裹在黑衣里，只一双睛，他可能是尹辗的暗使之一，杀人时杀意就从睛来。

        韩府本来就有闹鬼的传闻，这坐实了，他们说我被附，邪祟占。风言风语的议论像蒲公英的种一般蔓延各。那般怪异举动又能如何解释呢，人们只能往这方面想。

        这是在梦里，地牢里的人放不放无所谓。我没有放走这些人，理来说尹辗不会找上我，可我在后院经过庭落时撞见了他们，尹辗跟韩浣，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大人站在一起，说着什么。我路过时，离他们很远，而且低着，但在我稍稍侧目的一瞬间，看到尹辗目光向这边投来些许。

        －

        覃隐

        我在颠簸的车上沉沉睡去，在梦里是不会梦的，没有梦中梦，能睡得分外详实。

        如果猜得没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时候她就已经人落地，成为乱葬岗枯骨中的一了，即使现在找到她也救不了她，或许，到她边成为侍婢，以此更加容易的方式接近真相是可行的。我只想了解当年所发生何事，不会改变她的命运。

        尹辗在我面前蹲，“你想什么？费尽心机引注意。”

        他阴冷地笑着说：“你以为我信鬼神那一套吗？”

        他转看向尹辗，示意他给解决方案，微微蹙眉。像在说“看你给我这么大麻烦”。

        柴房的门打开，光灌黑暗，我睛一时不能适应，领的家丁踹了我一脚，踹在上，踹得我脑瓜嗡嗡作响，我湿透的半的衣衫，凌乱的发，嘴角被打的血迹，怎么看怎么像乞丐，比女鬼还不如。

        我被关起来，不被驱走邪灵不能释放，家婆持要去请她认识的大仙神婆来驱邪的仪式，韩浣脸很难看，他不想他住的屋里充斥着这些，杀人者不信鬼神。他冷血且易被激怒，如果尹辗不在，他会直接理我。

        庭落后有一方假山假湖，除了蛙叫蝉鸣四周一片静谧，我站在湖边，背对着他们。我知草丛里有蛇，也知湖底有什么，我提步，踏湖里，低看见漫过了脚踝，接着又走一步，到了小跟，一步步向湖中走去。起初没有人在意我，后来有人看到我大声呵斥，引来了别人的注意。但我还是继续往前，这湖即使最深也只到我腰际，岸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听见人们悄声议论，那是谁，因为什么事要轻生。

        如果我在她边，只需要像围观棋的人一样静静观看就是了，不言不语，不作不为。就不用再费力从各个方向找突破，去探知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