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求教，这是你唯一的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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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我啊！

        只要你说，只要一句话。

        你都这么害怕了，为什么还不朝我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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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可以好整以暇，懒懒揣度怎么跟牙错开——便是阙狄衡给我的那少年的名字，发号施令让他救她，直到见她往回撤了一步。

        我直起，拽紧了手中缰绳。

        不要。

        快死了啊你就要。

        她步步后退，忽然转，爬上墙，翻过棘栏，向别的方向跑去。

        椎史回来找我，“看什么呢，发什么呆？”

        “没什么。”我，“一个自寻死路的小蟊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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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颐殊

        尹辗要空尤庄并非无稽之谈，天人钱财聚集于一人，富天人之富，总归是不利于大的整发展。由财滋生的权是非常大的，不合理利用便会影响到朝廷掌权——的确，他想用这些银解决连年征战国库亏空的问题，但恐怕尤万金并不愿意——而且尹辗认为他没有那个资格，并不想给予他地位，赋予他权利。

        仟儿不懂这些，她只知尤庄上不得安宁，才殡了大夫人，二夫人闹着要自尽，尤老爷一气之害了病躺没起来，现他们公正在为尤老板看病，那老却是中了风瞪着睛一句话说不，声嘶嗓哑，多亏他们公医术，稍能坐起来了些也丧失了语言功能，表达能力只剩空中戳着俩手指呜呜哇哇。

        覃翡玉不可能不懂，他只是想不明白整个过程如何运作，好比我这一环，到底是如何演成了貌的七夫人，狐狸中的九尾狐，我自是不会告诉他，叫他猜去吧。

        仟儿每次来送饭都逗留一阵，避避祸端，省得看着外庄里人闹心，人丫鬟收拾包袱逃的逃，散的散，走之前还抢了个光，施老婆拿得最起劲儿。几位夫人抱哭成一团，尤琰花三番五次上玦为他爹申诉，试图摆平此事，又传闻牵扯尤家贿赂官府、改账漏税、私通偷贩违禁品，被扣押在了玦城。

        她打了为我换药，一面絮絮叨叨尤庄发生的事，拧巾，又要我接着讲上次那个故事，我问说到哪儿了，想起来了：“我爹对凤凰之命一说原本不屑，但我上发生的事确有异象，找来世外人为我改命，我生来不凡，那天，九天长明惘青灯再一次亮了起来，此前它已经熄灭了三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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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你继续编。”声音自黑暗里响起。

        覃翡玉从那边走来，“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讲故事的雅兴。”

        我还以为自从上次那事后他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一步了呢。但我不想见到他，而今发展到只想退避三舍，嘴上也不客气，“哪里哪里，自是比不上翡玉公。”

        “仟儿，你去。”

        仟儿唯唯诺诺地应了，走之前轻咳一声，我后知后觉把肩敞开的衣服拉好。

        “上次说的改换面，这次就说逆天改命，到底哪个是真的？”

        上次他也在，那我脱衣服……

        “正好，上次来就是想问你此事，”他在对面坐来，“尹辗为什么将你囚于此？”

        我看着他，不说话。

        “我只要一个真相。”他说。

        哪个真相，哪里的真相，谁的真相？

        重要的不在于我给的是什么，而在于他要的是什么。

        我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