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老爷不是把屋租给了两么？怎么这些天我只见着姑娘，没见到她男人？”

知他去向的，只有那个信使和萧问，然而这两个人，明霜皆不知底，更不知从哪里寻起。

“不错，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会多亏夫人和老爷提我。”他剥了颗花生往嘴里送，“小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闲谈片刻，她犹豫再三，还是声问恕：“先生，从前是小江家中的事？”

她淡笑：“有什么可邪门儿的，不过是和咱们当初一样，有些消息早得了罢了。”

接来的发展，他没言说她也知。

“但愿如此吧。”

“不着急。”明霜宽，“再戒备也不至于戒备那么久，过段日想必就好了。”

“这练功么，自然有师父和同门师兄弟。年轻人嘛，少年时候少不得有几个一块儿疯一块儿闹的，上回跟着救您的那位萧公便是了。当时，江家还很得势，他俩还都跟着去陪三王爷习武来着。”想起往事，恕禁不住叹惋，“可惜之后王爷被遣去了封地，萧公跟着王爷走了，大公就……”

赵良玉这宅附近都有人住，隔是家香料买卖的，两个妇人有说有笑地在院中晾晒衣裳，余光瞥见明霜的背影，忍不住啧啧两声。

系，最要紧的事，官家不能挡人生意啊！”他把手一摊，“闹成这样，运个货都麻烦，要不是这几天过年客人少，回等年过完了，咱们货到不齐，这可怎么办呢？！”

整个年过得没滋没味，饶是有小婉陪伴，明霜仍到冷清。过完了年，她在镇将恕父女俩送走，由未晚推着回了家。

回想江城说要走的当晚，的确是去见萧问了，莫非是他和他说了什么事？

明霜若有所思地颔了颔首：“既是这样，那别家呢？”

“大家伙儿都差不多，但凡要采买的，都叫苦连天。不过有个奇事儿，一直和咱们对着的那家铺倒是生意兴隆，似乎完全没被影响到，您说邪门儿不邪门儿？”

事到如今，她才觉得自己对江城真的所知甚少啊……

“谁知。”另一个不以为意，“你瞧她那样儿，缺胳膊断儿的，也就长相好看，换了谁心甘愿想娶啊？八成玩腻了就丢了，这男人么，哪一个不是朝三暮四的。”说完，还拿手肘她，压低声音，“我见过她男人，生得可俊了，大大的。这般模样，去哪儿都不愁没姑

明明都是夫妻了。

“也是。”赵良玉唉声叹气，“风轮转么，总是有人喜有人忧的。”

反正只是闲聊，想想他们俩已结为夫妻，告诉她这些应该也不打紧。恕顺说：“大公是打小在武馆、军营里混大的。江家了几个文官，就是不曾有孩习武，以至于后代弱多病，都不得久长，所以到了老爷这一辈就把两个儿全拉去练武了。

“没有，就是好奇。”她浅笑，“不知小江从前都认识些什么人？他不告诉我，我也不太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