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啼笑皆非地摇摇:“别胡想了,我认识的女人不多。”
“没有,你别紧张,好事啊。”萧问喝了一,咂咂嘴,“
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今上病倒了,陆朝这老狐狸也病怏怏的,掀不起风浪。皇上偏偏是个没福的,生了一大堆的公主,连个皇
都没有。到这个节骨
儿上了,你说咱们王爷能坐得住么?”
明霜抿着唇,不悦:“你怎么能不吃醋呢?我私会别的男
,你就一
不生气?你都不在乎我!”
“对了,今晚要给你告个假。”
“属有个朋友,大老远从江陵来的,想请我去吃个酒。”
“这么说,是王爷有什么打算?”
“不是……”他面窘迫,反而忘了要说什么了。
江城只得艰难地改:“是,我是醋了……”
江城:“……”他觉得自己没办法说话了。
江城微微一笑,撩袍在旁坐,“怎么大暑天的跑汴梁来了?”记得他此前都是过年才得空。
消息还灵的。
明霜噗嗤一笑
来:“知
了,我说笑的,你要去就去吧,不拦你。”
江城哭笑不得地唤她:“霜儿……”
数年前今上弑兄夺位而登基,之后,几位年纪尚小的皇
陆续被遣去偏远的封地,一晃十来年了,三王爷是其中最为年长的,想必对这个皇位窥视已久。
他颔了颔首,继而问:“方才,乔清池来过了?”
明霜绵长地“哦”了一声,目光怀疑地看着他:“朋友啊,是男朋友呢,还是女朋友?”
“王爷派我办事儿。”萧问给他满上一碗,“我恐怕不会回江陵了。”
听到杏遥在后面偷笑,她也没忍住掩了掩嘴角,随后又反应过来:“你怎么能醋呢?气量这么小,襟一
都不宽广!”
*
“快来尝尝,我从江陵特地给你带的游月酒,这酒可不得了,我上回喝一壶就有醉意了。”他挪位置给他,“来来来,你不是自诩喝不醉的么,看你能撑得了几壶!”
萧问喝着酒,赧然笑:“你别怪兄弟,这是要保密的事儿,实在不能
白天暑气大,京城已成了一个大熔炉,实在不敢门,等到傍晚
度散了些许,江城才动
去
恕家中。
他酒碗正送到唇边,听得这话,不觉奇怪:“怎么?什么事了。”
“嗯,去哪儿?”
“男也不能大意啊。”她理所当然
,“万一是个断袖呢?”
“好啦好啦。”杏遥把轮椅交到他手上,笑,“外面日
这么大,有什么话不能去屋里说?我去拿
冰镇酸梅汤来,大家解解暑。”
,抬就看到江城走过来,眉
紧紧皱着,她换上笑脸,阳光灿烂地唤
:“小江。”
江城了声谢,也没再问乔清池此番来的原因,接过轮椅,推她往里走。
明霜也没隐瞒,应了:“怎么,醋了?”
偏阁里,萧问备好了酒,坐在桌前等他,旁边放了一大块冰,室很是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