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姚嬷嬷但笑不语。

明霜抬起来看他，一语破：“是认为比不过姓乔的？”

他被揭穿之后的样显得很狼狈，手足无措地不知说什么才好，慌乱之际，袖中不慎掉一，落在地上哐当一声轻响。

他手臂一滞，半晌才回答：“雕得不好……”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往看去，一个小巧的沉香木雕滴溜滴溜在桌脚旁打转。这东西江城再熟悉不过，他愣了愣，急忙伸手就要去捡，明霜见状，一时顾不得许多，赶紧俯快他一步握住，殊不料动作太急，人也从轮椅上摔了来。

“就算被乔家退亲，咱们回江南，或者去找太老爷，不说

明霜拍了拍他背脊，柔声：“往后私底，别叫我小了，也别称自己属，行么？”

明霜笑着摇，注意力全在那个木雕上，脆席地而坐，在手上把玩。

明霜气得发笑：“你！……”

杏遥转过，见到是她，把柳条一扔，不满：“嬷嬷，你说小这是怎么想的？好人家那么多，如何偏偏挑了……”她咬牙切齿，“偏偏挑了江侍卫！”

“抱歉……”

明霜说完就笑了：“这觉好像在偷啊。”

姚嬷嬷刚要门来，远远的闻得屋里的说话，很识趣地退了去。自打明霜被禁足以后，院里来的人就少了，小丫们很清闲，这会儿也不知各自跑去哪儿偷懒了。抬一望，四里空的，独独见到杏遥背对着房门，低正在扯手里的柳条。

姚嬷嬷笑着走近她：“杏丫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满脸怨气。”

“对。”江城并不吝啬地笑，“你最好看了。”

见他这么合，明霜怔了怔，反倒笑得涩然，一扎他怀里，慢悠悠地折腾那个木雕。她脑袋蹭着他的巴，若有若无的觉，得他心发。

明霜扬起眉：“原来你相好的这么丑？”

“丑么？”他微笑，“大概人里西施吧。”

“好。”

想了想，又补充：“不过人前的规矩还是不能少。”

江城无奈地笑了笑：“也许吧，属本就无所长。”

她人尚未喊疼，江城已心疼不已，撩袍蹲去抱住她，“摔疼了没有？磕到哪儿了？”

“他一个只会动笔掉书呆的文弱书生也不怎么样。”有心替他说话，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江城到有一，于是埋首在她发间用力拥着她。

江城忍不住发笑，低低：“嗯。”

江城依言颔首：“好。”

居然雕的是个人像，她翻来覆去打量，秀眉越蹙越紧，危机瞬间涌了上来，“是个姑娘？雕的谁？你相好的？”

“……”他听着无语，说得这么不堪，还叫他好过么？

“地上凉，别坐久了。”江城别过脸，正抱她起来，明霜忽而轻声问：“生辰那天怎么不给我？”

！”

她有些不自在起来：“可是没有我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