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渝这时候盯着林素：“就剩了这么几个你看到的人。”

“嗯，我明白……但我觉得她会的。”她在他怀里笑了笑，“你朋友多，可以丢得起，我朋友少，所以啊，希望一个都不要被丢。”

因为环境和经历，大分一开始的朋友都完全淘汰了，最后剩为数不多的朋友。

……

先借你。”

林素靠在他前，和他提起了蒋叶的事，哪怕花不到几个钱，她自己完全能够解决，但还是要和他商量一。

“后来有些人结婚了，不这些了，慢慢的就淡了，见面打一声招呼罢了。再后来，一起去别的，有人觉得风险太大，不愿意一起，然后就又丢了一波人，再后来……”

林素和谢长渝请的这顿饭，不止中午要在酒楼吃，还有晚上这一顿，只是很多人很忙或者有别的事要，在吃了中午这顿主餐后多半就会告辞，于是晚上这一顿，留的大多数都是他们自己的亲戚了。

谢长渝中午的时候陪着他那群以前的朋友吃饭，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但脸明显能看喝多了。

谢长渝她的脸：“什么叫我丢得起？怎么说话的？”

“过年发那么多福利，还不够好？”

他们也没有提赵和平，赵和平一毕业，就去了学校分的

林素这才抬看他。

谢长渝拉了拉她，然后用巴抵着她的：“蒋叶不是你的责任，你没有义务拉扯她一把，所以哪怕她没有你期待的选择，你也不要因此难过。”

“张成安他们无条件的都跟着你，我们学校外面的店，说关就关，留来的就是最好的……”林素埋他怀里。

这几年来，因为她和谢长萍把日过得越来越好的关系，和蒋叶的来往，确实少了很多，蒋叶似乎也明白那个差距，不太愿意和她们一起，消费观和时间完全都不同，真相起来，有时候也辛苦。

谢长渝继续：“后来我们一起去山里打猎，一起偷偷来城里卖肉。你大概不知，那时候的地交易查得很严，抓到了不仅要蹲牢，东西还全都没收，所以逮人的很积极。那时候我们一群人，心惊胆战的去这些事，可以说都是这么来的，一起偷偷摸摸，一起逃跑……”

谢长渝摇摇：“人各有志。”

他躺在旅馆某间房，姿态慵懒而悠闲，睛盯着那台黑白电视，似乎在看电视，又似乎没有看。

要靠别人得来的尊重和讨好，始终如同泡沫，但靠自己得到的自信，却完全不同。

蒋叶了，很明显的把林素的话放到了心里。

“我要让他们知我是个大方的老板。”

中午饭吃过后，剩的这些人就去牌室打牌，算是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我没有怪那些不和你一起的人，我只是觉得，这些无条件跟随你的人，我们要对他们好一……”

谢长渝这时候伸一只手来，摸了摸林素的：“当初在村里，我其实只和郭志比较好，和张成安他们……一群人其实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