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一日,后面就能好好歇着了,什么时候歇够了,什么时候再上朝便是。”
很简单的一段话,陆延晟心中刚因笑谈而生的轻松骤然消弭,终于想到了为什么奇怪了,心神剧dang,凤眸定定看着太zi,太zi不解挑眉,“怎么了?”嘴边扬起的是轻松的笑意。陆延晟看了他数yan,也笑了,“无事,那臣便先回去了。”
太zi:“去吧。”
陆延晟翻shen上ma,扬鞭踏上回家的路,离了皇城那条街后,ma鞭停xia,只慢慢在街上踱步,一路凝神,眉心深褶几许且越皱越深。
回想刚才ru城到现在的种种。从拜见皇上那刻起,到nei殿和刚才的谈话,还是最后一句话把自己给dian醒了,终于知dao哪里不对劲了。
越俎代庖。
明明皇上还在上面gao坐,可从最初的见面到刚才的离别,一切的主导都是太zi,皇上竟就这么安坐一旁,像个陪客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
陆延晟和太zi确实是一起长大,算得上至交好友,自己离京时,太zi才刚刚接chu2政务,那时的他,不guan大小事务,都会和皇上禀告,虽也年轻,但十分谨慎恭敬,怎么五年的时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越想越不对劲,回tou,低声dao:“云囚。”
“将军?”
陆延晟:“我去纪大人那边一趟,你亲自去偷偷告诉淼淼一声,我晚上再去瞧她,莫让人发现了。”
“是,将军放心。”
云囚应xia,陆延晟diantou,调转matou,去了纪渊的府邸。
今日为了迎陆延晟归来,并未上朝,皇上带着陆延晟回gong后,其他大臣也都各自回了家,纪渊只当陆延晟会明日过后才会登门,毕竟明日还有大事,谁知今日就上门了?纪渊虽诧异,还是笑着迎了chu去。
“延晟。”
拍了拍他的肩,仔细看着他。刚才人太多,纪渊虽在前列,也没能好好瞧一瞧陆延晟,细观之,见他眉yannei敛,十分稳重,心里很是huan喜,“你爹若是能看到你此番模样,定然十分huan喜的。”
陆延晟自然是优秀的,同时,也非常的pi,年幼不知事时,把陆老将军气得捂xiongkou亦是常事。提起陆老将军,陆延晟双眸半掩,薄唇微抿,纪渊回神,“瞧我这嘴,不该提这事的,快ru座吧。”
老友去的突然,当时的延晟和淼淼都不能接受此事,当时想着不能随意提的,谁知时间长了,竟忘了这回事了。
陆延晟却没有如纪渊所想那般难过,一则时间已经过去数年,二则,自己已经亲手拿xia了王痕秋之的tou颅,已为爹娘报了仇,执念不像从前那般深了。品茶过后,陆延晟直接开始了正题。
“纪叔,来这主要是想问您一些qing况。”
纪渊:“你说。”
陆延晟:“您知我在边关数年,京城之事并不了解,皇上病多久了,太zi殿xia是何时开始执政的,皇上已经不guan朝中事了吗?”
纪渊:“皇上是两年前开始shenzi骨大不如前的,你也知,这些年皇上勤政律己,shenzi骨已经熬坏了,一显老态就撑不住了,shenzi变坏初时就将政事慢慢交给了太zi,太zi彻底执掌朝事是一年前。”
“事实上皇上已经许久不大朝了,此番也是因为你才chu来的,一直在gong中修养。”
听罢,陆延晟沉yin片刻,低声dao:“皇上这是打算让新帝上位了吗?”若是往日,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