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顾的手臂跨过了他的xiong膛。光/luo的。这是第一次接chu2到容顾除了手掌之外的肌肤,他觉得自己那一片应是红了,然后容顾便不动了。
“怎么,怕了?”他突然这么调笑。
哎?容顾另一只手在zuo什么?
摸索到tou上,解……他的发冠?
往日里和嫔妃们相chu1他都不解,因为觉得麻烦,他的tou发很长却ruan,很易乱,打理起来也麻烦,据太后说这也是他们萧家的传统。
容顾的指腹轻轻蹭过toupi,再划过发丝,一缕一缕,不急不缓,还有微微的拉拽gan……该gan叹他家镇北侯一只手就这么灵活么?被她这么认真地梳nong,心里ruan成了一团棉花。
“不要磨蹭。”突然受不了这种缠缠绵绵地老天荒xia去的gan觉,他脱kou而chu。
容顾总是很听话的,不等他第一千零一遍这么gan叹,他一xiazi加重了呼xi。因为容顾这该死的也不梳了,直接就着这姿势往xia一压,压在了他shen上。这么轻她肯定又刻意放松了力dao,总是这样也不嫌累,他明明不怕压也不嫌沉。
……投怀送抱么?姿势不标准不优mei可该死的有效。
承衍帝的呼xi急促起来,脑zi也有dian乱,容顾她太听话了,叫她脱她就全脱了……脸埋在他颈窝,呼xi打在耳畔,微微僵ying,汗也冒了很多,呼xi似乎有些颤……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蹭着自己肋bu两团ruanruan的,还有那一diandian微ying的chu2gan,是……那什么吧。
有些快了……也许是自己也没准备好,也许是麻药的效果超chu了他的想象,也许是因为心里清楚这个人是容顾,比平常的刺激大多了。
不懂得qing趣么,循序渐jin也不知dao么?
他知dao自己的鼻尖也冒了汗,呼xi从一轻一重到越来越重,可该死的就是动不了!天杀的麻药!
“啊!……嗯……”
承衍帝心里咒骂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nie着嗓zi发chu来的,听了几嗓zi,渐渐地,他黑了脸。
“容顾!”
“……啊嗯!――陛xia!”
“你在gan1嘛?”
“……书上说的,要喊chu来,您会开心。”
“喊……什么?”
这一次顿了顿,时间不短,天杀的冤家镇北侯罕见地放轻了声音:“喊……喊床。”
“……”
承衍帝眨了眨yan。这个答案,他猜到了,可真听到,还是很想笑。于是,就真的噗嗤一声笑了chu来。
“陛xia……”镇北侯的声音里有着不确定和些微的委屈。
“没,朕只是觉得开心。”他也知dao容顾一直很努力,可这种努力让他心里酸酸的。上辈zi欠她,这辈zi还,他觉得宽容大度还和善的自己能忍耐一切,只求她不要这么在他心上割ruan刀zi。从来不知daoruan刀zi比ying刀zi疼。
他觉得自己被nue了,需要补偿。
“朕不想听。之后怎么zuo,知dao么?”
“臣知dao。”容顾的低落也只是一刻,她很快振奋了jing1神,声音带着nuan意,承衍帝觉得自己如果能动,一定要摸摸她的tou,亲亲她的yan睛。
红烛燃烧啪啪地响,容顾抬起shenzi,牵起他的手伸向她的xiong房,承衍帝后知后觉却在将要碰chu2的那一瞬停xia,顿在空中,手指微僵,被容顾察觉,就又使了些力气an了xia去。
而后两人一齐一震。
他还是没有力气,觉得很遗憾,容顾倒是很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