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哑着声音说，“是我动作太重了。”

夏然一个激灵，没回答。零笑得越发愉悦，转过去，换挡倒车，在公路上掉，朝南开往涵州市的方向。

但好的一面是，那些丧尸和尸里面并没有发现夏均，这至少说明，他没有死在学校里，而是逃到了外面。

夏然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周围全是他那种盛放到将要凋谢的罂粟花般的暗香，在妖异的靡丽中，又有着血腥和腐败的味，像是迷魂香一样，让她的全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脑里面也是一片空白，恍恍惚惚，似乎想要抗拒，却又无法抗拒。

两人涵州市市区，先去了夏均的大学。和夏然所在的大学一样，整座学校已经成为丧尸的天，一个活人都没有找到。

……

零一半真实一半保留地把自己的况告诉她，比如说他的世、他的两种异能、他以前的杀手份等等，唯独没有提上一个时空里的事。至于他为什么会对末世这么了解，他只能解释说他当杀手的时候，偶然提前得知了丧尸病毒的爆发。

迟早有一天，她会心甘愿地让他证明。

这一路上，夏然对零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近了很多。之前她一直不怎么主动跟零说话，都是他说一句她答一句，现在已经愿意跟他聊天，也会问他的事。

夏然眉紧蹙地站在学校大门，拿着早就已经没有信号的手机神。零最看不得她这副表，看到她手里的手机，突然想起来：“夏均的手机是关机还是无法接通？”

他顿时一阵心疼，但目光又像着了一样，仍然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无法移开，意识地再次低去，掉了那一鲜血。

他没有接吻经验，一时又控制不住自己，连是轻是重都意识不到。

朝夏然看去，这才看见她的嘴唇已经被他亲吻得胀起来，一片鲜艳的殷红，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苞。嘴唇上估计是被他咬破了，渗一缕鲜血，仿佛唇间噙了一片深红的玫瑰花，看过去无比的艳丽和诱人。

零不知他在这个深吻中沉溺了多长时间，只听见夏然突然唔地呻了一声，然后就觉到唇齿间有一血的腥甜味冒了来。他微微一颤，立刻清醒过来，离开了她的嘴唇。

两人这次是赶路，没有再七拐八绕，第二天就到了涵州市的地界。

只是这么大的一座城市，找一个人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零上次能找到夏然是运气好，现在一线索都没有，像上一个时空里林涵之那样的生命知异能者又还没有现，要怎么找？

“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人接听

里面。

夏然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嘴唇，虽然被他伤了，却莫名地一也生不起气来，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这么瞪着他。

“这次我先放过你，就收这么一利息，你最好赶紧打消你的那种想法，否则我证明的方式可能会比较……惨烈。”

零看她对自己并没有抵抗拒的意思，也并不生气，心顿时好了起来，指尖从她仍然红的嘴唇上轻柔地拂过去，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