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捂着自己被拧痛的鼻，在后面跟着他。他牵她的那只手并不是很大，手掌较薄，五指修长，肤光洁柔，指骨纤细清瘦，但有着一种柔韧的力量和稳定。手上的温度比她要稍稍一些，而温，一也不像是带着无数人命，能够轻易将人剔骨剥的手，反而莫名地令人安心。

零很喜这时候的夏然。上一个时空里的她，说好听是心理素质大，说不客气那就是厚，从来就没见她过什么羞涩或者慌乱的表，更不用说脸红了。夏然并没有对他说过她有什么特殊的经历，但他很多时候都怀疑，她在末世前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倒像是在腥风血雨里已经磨炼过好些年了。

她望着自己被他牵着的手，又抬望向他修长优的背影，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觉。

她能说她其实已经后悔了吗？在他手里她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场，但要是没有他的话，她落到那群人渣的手中，场却确凿无疑。

他说完，很自然地牵起夏然的一只手，带着她往外走去。

零的笑意更深，溺地住夏然的鼻，稍微用力拧了拧，直到把她的鼻尖拧得发红了才放开。

“这就是给你的惩罚。最后一次警告，再逃跑的话，我就只能也找一条铁链把你锁在我边了。”

“对了。”他想起来，弯起嘴角转向夏然，那笑容里面又带了几分邪气和戏谑，右手落在她的脸颊上，缓缓地摩挲过去，“我之前说过，你再逃跑被我抓到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是不是？”

夏然全一激灵，却没有躲开他的那只手。一半是不敢，一半是不知为什么，她已经没有那种像是碰到尖刺和火焰般想躲的条件反了。

而这个时空里的她，没有那么大冷静，但是更可，更……额……更正常，更像一个真正双十年华的女孩。

他不知上一个时空里她的

这天晚上，回到速公路服务区之后，夏然还是洗了澡并且换了衣服。零仍然没有动她，只是在她洗完澡穿着他的衣服来的时候，支着巴笑望了她半天。望得她先是脸红，然后不安，最后如坐针毡手足无措，不得不赶紧上床，蒙假装睡觉。

……

“回服务区去吧。”零再次走到夏然旁边。这个村里乌烟瘴气的，他不想在这里过夜，而且他的那辆跑车还留在速公路上，服务区住宿的那个房间里还有不少东西没收拾起来。

折辱，现在有机会报仇，肯定不会对他们手留。万一她们实在全都是些圣母，他也给这些人了慢毒素，会在十二个小时之后开始全溃烂，一直烂到骨才会死。

那女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零，怔怔地了。零站起来，她也意识跟着站起，既没有上去放开其他女，也没有去踢打地上那些人恨，好像中了邪一样，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现在的她是没有经历过末世的她，上一个时空里，她肯定也曾经有过现在的样。她格一向自，就算现在有他在，应该也不会愿意一直被庇护在他的羽翼，迟早会自己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