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概是因为我一直被困在一个封闭的地方，算不上有真正的两千年阅历，我还是没达到你的这种境界……”

司恪轻笑了一声。他望向远的夜空，目光略带迷离，与其说是在和赵景行说话，不如说更像是在喃喃地自言自语。

但他也没有什么耐心回答，只是一边悄悄伸手衣服袋，在里面动通讯设备发送信息，一边冷冷笑了一声：“活两千年和能不能上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人还是人么？……”

“当然有关系。”司恪的语气倒是十分认真，“过了这么漫长的时间，看了这么悠久的历史，难你的观念还能像普通人一样？”

司恪却摆开了一副像是要长谈的模样，轻轻叹一气，问了一个跟现在的战争局面十分不搭调的问题：

尽他仍然像以前一样，冰冷漠然地站在时空的，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看着那些最平凡的人类最平凡的生活，看着年轻的侣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看着冬天里妻给冒雪回家的丈夫送上一条巾，看着父亲把孩抱在肩去摘树上的花朵……他会有一瞬间突然觉得，很羡慕。

就像张平所说的，活得太久看得太多，到最后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件最简单的东西。

而到了后来，在时间漫长到他已经不能分辨，阅历繁杂到他已经麻木无的时候，有些东西渐渐地就不一样了。

赵景行这时候满心都牵挂着朝临基地里夏然的况，哪有那个心思去听他说话，没有理会他，只是在想着怎么先从司恪的面前脱。

赵景行一怔，倒是没想到司恪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来，看他那神，不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而是真的想知。

望尽千帐篝火万家繁灯，到最后能够温他的，不过是那么一朵小小的火焰；历尽三千弱万顷波澜，到最后能被他捧在掌心的，不过是那么一掬浅浅的清。

在遇到夏然之前的他，的确不像是普通人，没有悲，没有喜，没有，没有恨。那么漫长的时间空间，那么渺远的沧海桑田，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的被渐渐地凝固尘封，变成一片冰凝雪落的灰荒城。

“我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赵景行淡淡说，“无论多长的时间，人也还是人，既不能成为神也不能成为佛。”

，我不是来跟你战斗，是来向你请教一件事的。”

他不是神也不是佛，只是一个活的时间长了一，经历的事多了一的人而已，所以他后来还是上了一个人。

司恪的反应还是比他想象得要快。尽刚刚还是一副目光惘然的神样，手的速度竟然还是没有超过一秒钟，几乎就在赵景行在半空中停的那一瞬间，一仿佛光之巨龙般的白金电，也携着轰然的雷声随后追到！

“公，你跟我一样都活了两千多年，我很想知，为什么你还能上一个女人？”

赵景行已经没有时间再跟他多废话，面对着他往后一瞬间疾退上百米，与此同时在前撑开一念动力的防御层，抓住这一时间开始准备瞬移！